两个侍卫照做,将人小心翼翼的抬走了。
莫若拍了拍手,离开之前与景容说,“我能救他一命,但我不能阻拦他自杀。”
抱着必死的心来行刺,被生擒了必定不会活下去。
他们,就跟死尸差不多!
景容,“救吧。”
莫若点头,走了。
唐思也跟了过去。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那些黑衣人的尸体才全部收拾干净,只是整个院子里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有些作呕。
纪云舒也搬到了景容住着的院子里。
她抱着两个心爱的檀木盒,说,“幸好这东西没打坏。”
都这个时候了,还挂记着这两个盒子。
“你知道方才那种情形有多危险吗?”景容面露严肃问她。
“我知道。”
&nb
sp;“既然知道,你怎么能舍身挡在本王面前?你想过后果吗?”
“想过。”她放下盒子,迎上他的目光,认真的说,“我若不挡,便是你死,我若挡了,便是你我一起死。”
笑了一下!
“云舒。”他握住她冰冷的十指,“你听好了,今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本王让你走,你就必须走,明白吗?”
“不……”
“你没有否定的权利,这是命令。”
他态度坚决,神色严肃。
她顿塞许久,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拗不过的,只好点了头。
待将东西整理完毕后。
景容道了一句,“其实这次,要多亏了文家的文公子。”
提起他,纪云舒手上忙活的动作停了下来。
“是啊,确实要多谢他,可我总觉得他一点都不简单,加上叶儿姑娘的事,这个人,就好像全身都藏着秘密似的。”
若是可以解剖一下人心,她倒真希望可以剖一剖,看个究竟。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景容则道出一句,“文家上下,其实都挺怪的。”
她点头,表示认同。
却又说,“真希望……只是我们多心了。”
……
深夜,文家绣坊的暗室内!
文老爷面色勾火,一双粗黑的眉紧紧拧在一块,眸子微眯,唇抿一线,完全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文闲,他面色冷清,看不出半点情绪的波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