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个自小就疼爱她的母妃,原来,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
萧妃努了努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景萱向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冷笑一声,“你不是想支离我吗?好,我答应你,我嫁,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你面前。”
心如死灰。
声音回荡在整个内殿里,一阵阵的卷进萧妃耳中。
四目相对中,一个带着无奈,一个带着恨意。
……
萧妃从内殿出来后,整个人有些失神。
桑兰搀扶着她,“娘娘,你没事吧?”
她不语!
“方才公主说的话,娘娘不要放在心上,公主早晚有一天会明白娘娘的用心良苦。”
是啊!
/>
她的确是用心良苦。
萧妃停下脚步,站在宫墙内的回廊上,看着面前那条一路延伸的宫道,眼眸一点一点的收紧。
然后咬牙说道,“只要是为了亦儿,本宫什么都可以做。”
死也愿意。
“那娘娘,方才李公公带来的话,是说亦王有麻烦了?”
“皇上只是猜疑,不是肯定,而且以现在亦儿在京城和朝中的地位,皇上就算知道了,也要三思后行,不过……”萧妃凤眉往下一压,“吏部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困惑。
吏部上奏,奏的还是一位王爷,若是奏的不好,那是掉脑袋的大事啊!
而刚刚上任的吏部尚书彭元海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背后,不是受人指使,就是背有大树。
或者说,真是景容故意以招拆招。
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晃了晃脑袋,“不行,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容许任何意外发生,看来有些计划,要提前了。”
桑兰不明,“娘娘的意思?”
萧妃阴险的勾着那双眼……
第二天!
阜阳殿。
张全躬身进到殿内,“皇上。”
祁祯帝撑着脑袋在闭目养神,听到声音后,“嗯”了一声,然后挥了挥手,将殿内候着的人都遣了出去。
他依旧坐在那儿不动,嘴上问了一句,“怎么样?”
张全回道,“吏部才上任的彭尚书与通政司的通政使并无来往,一部一司,没有挂钩。”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