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时子然笑说,“唐姑娘,王爷和琅侍卫懂得怜香惜玉,我可不会,你再吵吵闹闹,影响了纪先生办案,我就活埋了你。”
“你敢。”
“试试?”
试你妹!
这小子功夫不错,唐思知道自己占不了上风。
干巴巴的瞪着眼睛,脚使劲往地上跺的同时,手也朝旁边用力一扫。
“哐当”一声!
那个从井里捞上来的酒瓶子砸到了地上,碎成一块一块。
然后,唐思便“灰溜溜”的走了。
以防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时子然快步跟了上去。
总算安静了。
纪云舒放下手里那颗头颅,蹲身去捡地上很有可能是证据的碎酒瓶,刚弯腰下去,景容就拉住了她的手。
“我来。”
他掏出一块帕子,将碎片一一捡起,放到桌上,而纪云舒眼尖,在其中一块碎片内侧看到了什么。
“等等。”
喊了一声!
她将那块碎片挑起,将沾在内侧上的一样东西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
是一颗很小很小的墨绿色珠子!
上面,还沾了些泥和青苔。
当将上面清理干净后,纪云舒道,“这珠子,我似乎在哪见过?”
景容皱眉,“见过?”
她双眸微沉,细细回想,倏地,眸子一亮,结论敲定了。
“没错,就是昨晚我跟林殊比画的时候见过的,这颗珠子……是他手腕上那串珠链上的其中一颗。”
“林殊的?”
“没错,就是这颗珠子,一模一样。”
景容也回想了一下,昨天林殊在儒堂外光着膀子的时候,手腕上,似乎是戴了一串珠链。
可
他也稍有质疑,“此乃东栗珠,虽然稀罕,却也不只是一人所有,说不定是凑巧呢?”
“不可能!”她十分坚定的否定了这个说法,说,“东栗珠讲究一串22颗,牢而紧固,可昨晚我看到林殊手腕上那串珠子时,珠子松动可移,明显就是缺了一两颗的样子,但我也没有多想,单单晃了一眼,可十有八九,必然是他的。”
景容又道,“那会不会……是林殊在后山偷喝酒,珠链断开,其中一颗落在了酒瓶子里,随后,为了不让于夫子知道,他便将酒瓶子扔进了井里?亦或是说,这酒瓶子原本是郭禾的,他离开那天,在后山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