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奴婢就是……就是……”
啪!
吞吞吐吐的话还没有说完,纪慕青就抬手,一巴掌挥了下去。
彩兰当下就跪了下去,赶紧求饶:“奴婢知错了,求小姐绕了奴婢。”
“哼!”纪慕青怒视着她,抬着下巴,又霸道,又倨傲的说:“就算太子死了,皇上还会重新立太子,本小姐就还是太子妃,这个位置,谁也抢不走,你给我听好了,太子妃只有一个人,就是我。”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纪慕青这次凶神恶煞的挥了挥手,让彩兰出去了,自己则坐下来继续梳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如何都满意啊。
刚才的事情又好像没发生过似的!
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
……
景容从将军府离开后,就去了竹溪园。
纪云舒看骨画像,在屋子里一待就是一整天,若不是丫头们提醒她天色暗了,她估计连眼睛都不会往外头看一眼。
&nb
sp;桌案上,凌乱的摆着许许多多张白纸。
上面都是她画的画,什么都有,旁人也看不明白……
她扭了扭泛酸了脖子,放下手头上的事,洗了洗手,用完晚膳后,刚出院子,就看到景容踱步前来。
见他嘴角带笑,完全一副串门像。
“吃了?”景容问。
“恩。”
“吃了什么?”
“鲍参翅肚!
“喝了什么?”
“凉白开。”
一问一答。
就好像两个邻居见面打招呼似的。
就差甩一句“吃着喝着”!
纪云舒手里卷着一块白色布条,走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下,踮起脚尖,费力将手中的白布条挂上去。
景容一头雾水,在她身后问了一句:“你这是做什么?”
“清明节!”
“什么?”
“祭奠亲人的日子。”
纪云舒头也不回的答。
其实,纪云舒也不明白,为何大临没有清明节一说,大临只有年祭,也相当是在过年那天祭奠。
正因为没有清明节,所以纪云舒才会在自己院子的大树上绑一根白条。
当作祭奠扫墓了!
景容上前几步,接过了她手中的白条,轻松的绑在了枝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