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说明什么?”
“说明……”
……
景容快马加鞭,与琅泊赶到了南门外。
正好,亦王从马车上下来,准备进宫。
才迈两步,就被景容拦了下来。
见景容脸色匆忙,景亦一笑,端着一脸疑惑:“你这是做什么?”
“你要去呈报这桩失踪案?”
“是。”
“为什么要这么做?”景容质问。
景亦也不藏着掩着,直接说:“为什么?景容,这桩案子,现在是我查出来的,当然由我呈报给父皇。”
臭不要脸!
“这桩案子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我当然清楚,可是,你我心里却更加清楚,太子如今是景华,父皇也已年迈,你我,还能等多少年啊?而我们王爷的身份本就十分敏感,你查失踪案,无非也是为了《临京案》,但是说到底,最后还不是为了太子之位!”
“所以,这就是你三番
四次阻拦我的原因?”
“所谓,貂巢不同穴,貔渴不同饮。”景亦语气带着深意。
当然,景容不傻,明白他的意思。
“景亦,我只是想查出《临京案》,别无其他想法,只要你答应不插手这桩案子,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与你争夺,你也不用再处处谋算而防备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景亦挑眉。
“如果我要与你争,那死士身上佩戴的玉佩,回京当天,我就早早呈给父皇了。”
呃!
景亦心里一顿,又无谓的说:“景容,你知道我不怕,单单凭一块玉佩,是证明不了什么的。”
“你一定要插手这件事吗?”
“我并非要与你为敌,只是人要往高处走,就要斩断后面的路,以防他人再爬上来。”说着,伸手在景容的肩膀上拍了拍,冷笑一声:“下次,可不要再让我捷足先登了!”
语落,进了南门!
看着那道身影渐远,景容的脸,沉下。
琅泊走了过来,小声过问:“王爷,如果亦王真的呈报上去,那……”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
马背上的人一跃下马,单膝跪在景容面前,将信件递送过来。
“王爷,这是纪先生送来的。”
嗯?
“纪先生说,如果容王无法拦住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