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出来,江夫人忙不迭道:“我怎么记得,那个在锦江的纪先生,会在得知阿语死的那一刻红了眼,哪怕艰难险阻,也会用尽全力去查明一桩与她毫无干系的案子?”
这顶高帽子,纪云舒戴起来,似乎有些大了!
江夫人逼人的本事,从强硬,变得有些煽情了。
纪云舒只是苦涩一笑,道:“这里是京城,不是锦江。”
“纪先生……”
“我做不到去管天下的事,天下的事,也轮不到我来管,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画师出身,这桩案子,也轮不到我插手。”
的是,她有什么资格插手?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啊!
江夫人的脸上,有些失落,轻叹了一声气。
“既然纪先生的态度如此坚决,好,我也不再逼你,不过,我所知道关于《临京案》的事,恐怕先生也不会知道了。”
“随便。”
淡淡的两个字,自那红唇中缓缓溢出。
纪云舒已经打开了门,迈出了一只脚。
身后……
“纪先生的脸?”江夫人憋在心里的疑问,终究是问了出来。
纪云舒手放在门上,目光直落前方,嘴角牵着一丝淡然到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
她道:“常人都说,面生八回,回回有异,在下的相貌有变,有何奇怪?”
&n
bsp;砰
门被磕上!
房内的江夫人,气得脸色微青,没想到这个纪先生,当真不吃她这一套。
左手捏着拳头,轻轻的在桌上捶了一拳,这才将那信封拿了起来。
上面,只写着。
若想知道《临京案》,便来恒平酒楼相见,落款,江夫人!
一张纸,在她的指尖上渐渐被揉成了一团,狠狠丢掷在了地上。
“纪先生,你应该信我。”
……
纪云舒出下了一楼,就被匆匆上楼的两个人撞了一个正着。
幸好是抓住了手边的木桩,不然,还真的会来一个人仰马翻。
“怎么走路的?长不长眼?”
撞人的倒是涨了气势。
李时言一脸怒气,看着眼前这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
纪云舒看了他一眼,原来是那条跟屁虫。
懒得搭理,目光一垂,正准备离开,肩膀却突然被李时言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