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极为认真,那双抓着纪云舒的手使上了劲。
纪云舒神情冷清,若听若隐,而眉头,却深索起来。
就在这时,两个衙役过来了,见到景容在牢房里,先是一愣,再上前。
“王爷,小的们奉刘大人的命令,要带纪姑娘去公堂。”
说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字就得罪了这尊佛!
景容厉眸一瞥,吓得两个衙役往后退了两步。
他再转眸与纪云舒说:“本王跟你一起去。”
纪云舒不答不应。
于是,景容陪同着她,一起去了衙门公堂。
公堂内,县太爷坐在高堂的椅子上,底下,跪着好几个人。
跪在前面的,是卫府的管家卫傅。
后面,跪着卫府的两个下人和昨天那个大夫。
景容与纪云舒一同进来时,县太爷正打算下去行礼,被景容抬手制止。
“审案吧。”冷语。
县太爷扯着嘴皮子,“是是是,”弯着腰,朝旁边的椅子伸了伸手:“王爷请坐!”
景容担心的看着纪云舒一眼,才坐向旁边。
在衙役的扣押下,纪云舒则在卫傅身边跪了下来。
这会,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
打着官腔:“卫府命案,堂下之人,状告纪云舒,可有明确证据?”
底下的卫傅立刻急红了眼,看了一眼身旁的纪云舒,再朝县太爷俯身一拱。
“大人,我家老爷夫人,是被她毒死的。”
指着纪云舒!
纪云舒却端端正正的跪着,并不反驳。
县太爷咽了口唾沫,问:“那,你可有证据。”
“昨天我家老爷原本在府上设宴,设宴一结束,纪姑娘却没有回府,而是将我家老爷和夫人拉去了偏厅,倒了两杯茶,那茶中就有毒。”
“毒从何来?”
后面跪着的大夫说话了:“回大人,小的在两杯茶中验出了鸩毒,可是在茶壶中的茶又没有,所以才判断,应该是倒茶的人趁此下的毒。”
县太爷皱眉:“可……这也不算证据啊!”
管家卫傅立马接过话来:“小的还在纪姑娘之前住过的院子里,找到了鸩鸟的羽毛。”
说完,身后的两个丫头,将几根用白布包着的鸩鸟羽毛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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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人人都知道,鸩鸟的羽毛有剧毒,泡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