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又给暴露了。
纪云舒抿了下唇,藏着嫌弃的意思,道:“衙门的人办事,总是大张旗鼓的查,闹得人尽皆知,可此次案件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
纪云舒被他问倒了,这个,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摇摇头,只说:“等去了之后,王爷自然就知道了。”
景容这个好奇的宝宝,这才收了音,不再继续问了。
外头下着滂沱大雨,拍打在船只的雨棚上,声音也越来越大。
震聋欲耳!
船夫站在船尾处,用力划桨。
摇摇晃晃的船只,看上去危险极了。
越往下游,浪也越大,船只在河面上形影单只,也被浪花搅得跌宕起伏,摇摇欲坠。
若不是有经验的船夫,这会,船已经沉了。
船内,纪云舒一只手护着扶手,神情也越发紧张。
&nbs
p;坐在她对面的景容却毫无紧张感,反而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
“你爹死了?”
“……”
骗人的话,也信?
不知道该说他单纯,还是头脑简单。
纪云舒不答。
景容拧着担忧的眉头,又问:“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啊”
就在景容问出那句话的同时,船突然用力一晃,纪云舒的手从把手上脱离,整个身子不由控制的朝景容扑了过去。
就在一瞬之间,没有了撑力的左手被景容的大手,一把抓住,腰肢,也瞬间禁锢在了景容的手臂间。
她的脸,也在自己身体被景容接住的那一刻,撞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上等的缎子,贴在脸颊上,加上雨水侵湿的冰凉感,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萦绕在纪云舒的鼻尖处,让她猛地一个激灵。
身子也像腊月天的霜冻一样。
隐隐抖颤!
抱着怀中瘦小的纪云舒,景容竟有些贪婪了。
他的手冥冥中用了一股暗劲,将纪云舒,搂得更严实了些。
待船只不再摇晃,他低着头,将唇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问道。
“若是本王不在你身边,你该如何是好?”
“……”
五年前魂穿过来,你不在,我不一样过来了吗?
这话,纪云舒自然梗塞在喉咙中,没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