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应该憎恶到想杀了他的程度才对，但那两对眼神中，却看见了完全不同的色彩。
而这事实对慕容来说，更是种追击。
“那个女孩的力量是什么？不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我可是完全支配了她的躯壳和心灵……明明该是这样的，但这简直像……”
简直像是祝词拥有自己的意识，呼应着今朝，拉开了他一般。
“奇迹……或许该这么称呼也说不定。过去我们也曾这么认为，就是被称为忌子的你，却得到了足以毁灭苌国力量的时候。”
听到那带着讽刺的话，慕容不自觉地展出不合时宜的笑容。
那笑容渐渐加深，最后转变成低沉的嘲笑。
对啊，这种话、这种眼神，本来就该在这时候出现的。
不是怜悯什么的，反而憎恨与嘲笑才最适合现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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