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刚才不论怎样也解不开的绢绳,是慕容把今朝关在宫殿其中一室之后,亲自以诅咒织成的专属华丽“手铐”。
有着外表完全看不出的坚韧,到现在还连一点隙缝也拉不开。
门外有人看守,房间又位于无法从窗户逃跑的高度。
但就算这样,今朝也还是打算逃跑。
从角落开始寻找可以逃跑的出口,乱翻一通,结果只是把奢华的房间弄得一团混乱而已。
话说回来,这房间……还真是宽敞又豪华得夸张呢。
累极了的今朝,叹了口气看着四周。
窗帘被撕烂,架子被翻倒,墙上的画也歪了,但就算这样,以穷人的眼光来看还是十分奢华的房间。
房中装饰着许多花这点是很不错,但要是到处都是像这样的房间,那这皇宫应该是大得不得了吧。
那,岂不是就很难逃出去了吗?
就算这样也不能放弃,今朝边看着镜子中手上的绢绳,一边发出念咒般的奇怪声音,想挣开它。
“呵,这还真是夸张。”橡木门突然打开了,传来有些傻眼的话语。
那人瞥见房内的惨况,在门口停下脚步。
还没认出发出评论的人,今朝已经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冲向开着的门。
不过,站在门口的男子“啪”地一弹指,地毯就皱起来缠住了今朝的脚。
随着听起来痛极了的“砰咚”一声,今朝惨烈地摔倒在地。
两手没办法支起身体,脸直接撞上地板,痛得她差点没办法呼吸。
她按捺着让人一时动弹不得的疼痛,而被披风覆住的人,一步步来到今朝面前,就这么一把揪住她的脖子将她拎起。
“最好注意脚下,原本鼻子就不够高挺了,撞到应该很痛吧?”
“要、要你管啊!”边喊着,今朝死瞪着看向自己的慕容。
当初见面时,他还是个那么温和、优雅的斯文人,但自从最糟的再会以来,他就一直像这样,毫不客气地说着讽刺的话。
那副挂着安详笑容,说着这些话的模样,跟风故实在有得比,有够令人不快的。
不过,比起那些光只有表面的漂亮话,风故还要好得太多了。
“总算让我见到你了,这可恶的败……类渣子!风故呢?魏莉呢?婆婆她在哪里?”
“呵,你就只会问问题吗?”慕容叹着气说道,松开了抓住今朝领口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