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是威逼,再是利诱,庄欣幽不愿意打赢却别无选择。
“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何况你是我的恩人。这件事,我做。”
挂掉电话,夏以沫脸上露出了阴森可怖的笑意,根本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反倒像被恶毒的老巫婆附身。
夏以馨急于找出当年家破人亡的真相,废寝忘食。
她走访了许多当时跟随父亲经营公司的老朋友们,都没什么结果。
终于有一个大伯知道些情况。
“大小姐,这些也是听我在建筑队当工人的亲戚说的。可是夏老板他人也没了,这些话我也没当回事去哪里说。”
“大伯,我当年不懂事,现在想想爸爸的事情心里
总是解不开的结。麻烦您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一提起父亲的事,夏以馨就有些动容,眼眶里火辣辣的。
“他当年所在的建筑队,刚好跟着咱们公司接了一个项目。施工的时候就发现了许多问题,最主要的就是用材劣质。
你知道,盖楼房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就向上反映,可就是没人回应。无奈要赶工期,就硬着头皮把项目完成了。最后的成品肯定不合格,还出了事故。
既然质量不过关,这不是最后拿不到开发商的工程款。加上巨额赔偿,公司的资金就紧张了。
夏老板这个时候才知道下面出了问题,开会让我们不计成本一定要挽损失,可是公司的预备款项不翼而飞了。因为公司信誉问题,又无法贷款。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夏老板就是在这样无奈的情况下……”
说到这里,这位大伯哽咽了。
夏以馨早已将下嘴唇咬的发白,泣不成声。
大伯抹抹眼泪,安慰夏以馨。
“大小姐,别太难过了,节哀吧。看到你现在过得挺好,大伯也就放心了。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尽管开口,也为了报答你爸爸当年的照顾提携。”
半晌,夏以馨才稳定住情绪,声音沙哑地问:“当年的材料采购是谁负责的,您知道吗?”
大伯想了想,回答道:“是你二叔。可是他怎么会犯这种错,公司一再强调要严把质量关,他怎么会明知故犯,我也想不清楚。”
“那,公司款项不翼而飞,后来也没有一点下落吗?”
大伯摇摇头,他并不知道。
“那,建筑队的那位亲戚您还能联系到吗?我想要他帮忙协助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