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在那边帮忙干活。想到她手术还没一个月,他担心她的伤口出问题,便走过去帮她,结果就听见菜农和她说“这能不能拆下来还不一定呢”!
“大叔,这边的规划不是早就定了吗?”霍漱清不解地问。
“现在闹的这么厉害的,怎么拆?难道真的要烧房子?”菜农道。
“您家的地也在征用范围,您就不着急吗?”苏凡问那位菜农大叔。
“着急了也没用,就看现在能不能把赔偿给的多点。俺们养家也就靠这菜地了,就乡里之前给的那点钱,叫俺们怎么活?”菜农道。
霍漱清若有所思地看着苏凡,苏凡跟菜农继续聊。
“要是这里建成了高新区,你们不就可以做点生意什么的吗?雁台区高新区那边的好多人都是在做小生意的。”苏凡道。
“又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做生意。”菜农道,他停下手,对苏凡和霍漱清说,“其实,现在也就是个赔偿的问题,像俺们这样种菜,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好多人都是去城里打工的,种菜就全是跟老天爷要饭吃的。”
“是啊,我爸妈也是每天天不亮就去地里干活,一年到头也不能休息。”苏凡道
“就是这样。”菜农大叔说,“你们看看这周围的地,有多少还在种的?你看那些种了树苗的,都是去年说要征地,然后就赶着种了树苗,那么密的,根本活不了,为的就是要多赔点钱嘛!”
霍漱清很清楚,现行的土地赔偿政策对于老百姓来说是很吃亏的,特别是征用了农田的。
两人回到车上,苏凡看着霍漱清。
“我们再去别处看看。”他说着,发动了车子。
“刚刚那个大叔说,他们没去参加围攻乡政府的事,因为地里的活忙不过来。”苏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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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知道去的都是些什么人。这才是关键。不同的人,需求不同,这样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刚刚那位大叔,是个老实人。”霍漱清边开车边说。
“土地是农民耐以生存的根本,就像刚刚那位大叔说的,要是没了土地,他还能干什么?或许,也不纯粹是为了钱吧!”苏凡道。
“是有那样的一部分人,明明种地是赔钱的,可还是要去种。现在种地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应该鼓励农民去种地,毕竟,农业是我们国家的根本。动摇了农业的基础,国家会乱的。”他幽幽地说。
“既然这样,保住那些耕地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