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奶奶,大爷也就不会追究了,这样看来,大爷是真把大奶奶当作了眼珠子般呵护,不舍得让大奶奶受半句责备。”
“庭哥儿竟然如此色令智昏!亏他舅公还这样疼爱他!”
“老夫人这些埋怨也是无用的,唯今之计,也姑且只能更加示好大奶奶。”
又说兰庭和春归回到斥鷃园,就今日事件也有一番商量。
“你这回行事,不但触及了二叔
母的利益,更连祖母也受了损伤,见效虽快,跟着的后患还得小心防备。”兰庭并无责备,却有些担心春归会受更多算计,虽说他必定能护春归周全,但终归会让春归更多废神。
“迳勿曾经说过,祖父在世时便交待疏远安陆侯府,然而老太太私下挪用这多钱财资助江家谋储,也不能长期纵容,我这回行事的确有些急进,但也快刀斩乱麻,横竖迳勿这家主之位稳稳当当的,老太太就算对我心存怨气,也会有所顾忌,不至于为了这笔钱财就翻脸,明面上就给我穿小鞋。”
“祖母就算想给你穿小鞋,暂时倒也有苏嬷嬷拦着,不过前提时惠妃和安陆侯府如今尚且安然无恙,但若一日……祖母再无顾忌,这新仇旧恨的可都得一齐算账了,辉辉还得做足准备才好。”
“我可想不得这么长远的事,横竖能图一日松快便图一日松快罢,如今有三叔母和四叔母一齐管着家,二夫人必得分心,可没那么多闲睱盯着我一个劲的为难了,再者她纵然要使阴谋诡计,有另两位叔母盯着,也不像过去那么容易。”
“那辉辉可腾出手来,能够安排着梅郎和大妹妹相看的事了?”兰庭不再提此一桩既成事实。
“自然到了时机,想来二夫人如今满脑子都是怎么戒备人手权势被分剥削弱,也没那多心思干涉大妹妹的婚事了。”春归自有计较。
要说来关于大姑娘的婚事,二老爷看得自然要比内宅管家权更加着紧,奈何魏国公已经明示消极不作为的态度,凭他自己又实在难以说服兰庭改变主意,除了一再让老太太端着尊长的架子施压之外,也是别无良计,再加上彭夫人也无法兼顾的话,春归就更有把握操持好这回相亲了,不管相看结果如何,总归是不会让大妹妹被二老爷当作牟取利益的工具,白白给安陆侯府的荣华富贵去作垫脚石。
相看的地点定在二叔祖的家中,从礼节上来说,二叔祖母自然也该前来邀请一声老太太,但老太太俨然抱持着反对的态度,对梅家小郎没有丝毫兴趣,拒绝出席,彭夫人作为嫡母,自然是要去掌一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