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然没有听过和柔对大奶奶的污毁之辞。”
“也罢,我身为家主,的确不能只靠推测断罪,和柔你听好了,倘若你眼下承认你的确是受到了二夫人的授意,方才一再矫作服毒意欲图谋妾室之位,我尚可网开一面,许你在太师府终老,但你若仍然狡辩……”
这可是明晃晃的诱供!
彭夫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庭哥儿你明知和柔心中所图,竟然当从以利害相诱!”
“我以家主之令,命和柔如实证供!”兰庭忽而重喝一声。
在座中人包括老太太都清楚看见了和柔有一刹那的迟疑。
但她仍然应道:“大爷明鉴,奴婢不敢再有谎话,奴婢的确未曾谤害大奶奶,也从没接受过二夫人任何授意。”
“既是如此,那我就说说你确实的罪错。其一,你先隐瞒误食之事,自认为再次以命相逼会达偿妄图,你不用分辩,你经解毒后的伪行乃有目共睹,且你自己也已承认了罪行,你确怀非分之想,毋庸置疑。其二,你屡屡为了私利而作不实之说,已经尽失仆婢忠义之本,按轩翥堂家规,罪当发卖驱离!”
“大爷请恕奴婢这一回!”和柔再遭五雷轰顶,这回拼了命也想以额抢地,磕得个头破血流都是心甘情愿,奈何她使出了拼命的力气,竟然仍旧无法摆脱菊羞的“掺扶”。
真是见了鬼了,这么个丫头片子哪来这么大的神力!
菊羞表示理所当然:你姑奶奶我可是挑过井水抡过锄头的人,哪里像你这样的仆婢,口口声声说什么侍奉多年,自己的饮食起居还有小丫鬟们服侍呢,养得比小家碧玉还要娇贵,哪里来的劳苦艰辛?姑奶奶我要真下狠心,你这胳膊都得当场折断了,想使苦肉计?说来由得你头破血流姑奶奶也不会怜香惜玉,我就担心你的血污脏了大爷大奶奶的地面。
等等,好像这里不是斥鷃园?
呵呵,大爷作为一家之主,迟早得和大奶奶住进内宅正院,不让你的血污恶心两位主人的话一点没有毛病。
和柔几乎“四肢着地”也没法磕破脑门上一丁点的皮,只能狼狈的仰着脸冲兰
庭哀嚎:“大爷别的不念,也请念在家姐忠义殉主的情份!”
春归闭着眼:这话到底是吆喝出来了啊。
彭夫人也道:“庭哥儿多少看在和柔姐姐的情份上,给这奴婢一条活路吧。”
“你既提起了你姐姐,我便给你一个选择,我仍许你可复良籍。”兰庭毫不犹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