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但如何安置和柔毕竟不能由孙媳自作主张,至少需得和大爷商量后才能决断,不过眼下有一件事儿,孙媳怎么也想不明白,还请二婶释疑。”春归实在对这提议嗤之以鼻,要若奴婢寻死觅活就能逼得主家就范的话,轩翥堂赵氏一门的老爷少爷们都不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指不定个个都得娶奴婢为妻。
但这样的狡辩显然是无用的,且她这时十分怀
疑和柔是不是服毒自尽。
彭夫人冷笑:“庭哥媳妇惯爱把事情推在庭哥身上,且疑问自来也多……”
“听二婶刚才的话,和柔被发现昏迷时直到现下都未清醒,未知二婶是如何断定和柔乃服毒自尽?”春归实在忍不住抢问。
“和柔中毒一事是经请来的童老大夫确诊,童老可是安平堂的坐馆大夫,行医大半生,有悬壶济世的美名,难不成庭哥媳妇还要质疑他老人家的医术?”
“未知老大夫可曾诊出和柔身中何毒?”
“这一时半会儿的哪里察得清?”彭夫人冷哼一声:“庭哥媳妇这时追究此些细枝末节作甚?莫非仍是不愿答应给和柔一个名份,铁石心肠硬要把人往死路上逼?”
春归迎着彭夫人正义凛然的谴责眼神,仍然坚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童老大夫连和柔身中何毒都没察清,又如何断定她乃服毒自尽呢?是了,大夫只管救命,应当不至于过问患者家中内情,更不可能行判官之职,断定患者是服毒还是为人所害,和柔服毒自尽之事,看来乃二婶的断定了,我只惊奇二婶是从何做出判断。”
“罗成家的不仅一次听闻和柔倾诉有轻生的念头,尤其是昨晚,而今日就遇和柔中毒命悬一线,她若不是服毒自尽,难不成庭哥媳妇竟然怀疑她是为人所害?”彭夫人乜着眼挑起眉:“我倒没想还有这层可能,只因和柔在太师府里,一贯与人无争,更不可能和谁结仇,要说矛盾……那也只有和庭哥媳妇身边的几个丫鬟,但想来庭哥媳妇束下有方,总不至于纵容丫鬟行为此等害人性命的恶行,所以我才想着和柔是一时想不开,这才服毒。”
“假若和柔真是服毒自尽……二婶难道没疑心过她是从哪里来的毒药?”
“和柔虽是婢女,寻常没有出门的机会,但因调值外院,却不难和婆子小厮交道,她既早有轻生之念,指不定是托了人从外头买回的毒药。”彭夫人没细想便道出这听上去似乎合情合理的可能。
“一介奴婢,不过是在外院听差,便能买通仆妇下人购买毒物,二婶执掌中馈竟然觉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