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责和柔不安份,没有自知之明,一味的纠缠庭哥儿是恬不知耻。
和柔跟罗成家的说,她是必定没了指望,既是没脸留在太师府,可又不能违背旧主嘱令。罗成家的昨晚劝了她好一歇,直到今日还担着心,等忙完了差事,就去看望和柔,没想到推开房门,瞧见她日上三竿了还没起身,过去一看,才发现和柔踡着身子一脸的痛苦,摇她她也没知觉,罗成家的慌了神儿,连忙报知了儿媳。”
彭夫人说完乜了春归一眼,叹息一声:“这事要说呢,的确不应责怪庭哥媳妇,谁让庭哥自己看不上和柔,认定了大嫂没说通房那话,和柔又不会为自己辩解……不过眼下竟然闹成这样的境况,真要传扬出去,无论对庭哥儿,还是对庭哥媳妇的声名都有影响,所以我这当二婶的,虽然不能插手侄儿屋子里头的事,却还得规劝庭哥媳妇一句,息事宁人才是道理,不如就纳了和柔当姨娘,她是个奴籍,且还不得庭哥儿的心,于你万万不能有何妨害的,就当是全了对大嫂的孝顺吧。”
春归惊奇的圆瞪着眼:这算什么息事宁人的道理,竟然要让赵修撰纳具尸体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