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外,双眉紧紧蹙在一起,懊恼地望着脚下的土地,原本对杨立的一丝好感,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打散了,想不到眼前俊俏小哥原是轻薄之人,实在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杨立却是一脸诧异地站立在当场,看一看自己刚才的手势,还定在原处。
可不就是嘛,自己的这一双大手,一只正坐腕朝前,往前伸着,不是去摸啥那又是干啥呢!怪不得姑娘误会,可谁叫你的伤口在那个敏感地方呢!
杨立暗自讪笑,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解释道,“刚才我可能唐突了,却未曾有姑娘所想的那事。我匆匆赶来此地,便是想同姑娘将伤势疗去,不知姑娘可行得方便?”杨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说,只是将疗伤的事情简单说明,期望雷曼超能够应允,也好不枉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你,你怎知道本姑娘的旧疾所在?”雷曼草本就是一株不知道生存了几许年的草木精怪,听到有人道破了它的机关所在,心下悚然一惊,早已收去了女儿羞涩之态,复作愤然状发问道出声音。
杨立也不隐瞒,将那一日早上所看所观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雷曼草越听越是心惊,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类小家伙年纪虽小,果不其然还是窥见了自己的要命处,下面自己少不得要将此子留下,要不然的话,一传十十传百,血祭之地大妖知道自己的真实状况之后,必将后患无穷。想及此处,雷曼草的俏脸都沉下去,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
杨立却道是雷曼草又怪自己轻薄于她,这才沉下脸给自己看,心想这能怪自己吗?谁叫你的伤口处在敏感处!他只好将手一扬,小葫芦滴溜溜地飞向雷曼草。雷曼草没有用手接,在她的身前背后蓦地生出一段枝蔓,轻飘飘地将小葫芦一抓,这便算是收入了过去。
杨立知道这误会可说是大了,急切间要用笨嘴拙舌还去解释,可却不知又从哪里谈起。只是咿咿呀呀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该段话毫无逻辑,也就不在此处表述了。
还是雷曼草年纪大些,眼见得杨立如此急切,想到此前并未与此人有过任何过节,甚至还有一些交好行为,方才语气轻缓说道,“小哥,你还是入洞府安歇,本姑娘会按照你的意思敷药,你看如何?”杨立看雷蔓草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这才心稍安定下,点了一点头,高兴地飘身进入洞府。
雷曼草见杨立进入洞府之后,迅即对洞府口下了一道禁制,以防这个小子跑脱。
雷曼草然后才伸出纤细玉手,用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拔去草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