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电话那端的护士说:“是我朋友,麻烦你带他上来。”她没有意识到,她的口吻里隐约透着兴奋。
但是陆薄言没有忽略。
对于“江少恺”这个名字,陆薄言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敏感度。
作为一个喜欢苏简安的男人,他看得再清楚不过了,表面上江少恺只是想和苏简安当朋友,但实际上,他对苏简安的想法要比当朋友复杂得多。
喜欢苏简安的人远不止江少恺一个,陆薄言比较介意的是,江少恺是陪在苏简安身边最久的异性——从大一到工作,整整七年。
他虽然十六岁就认识苏简安,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年。
对于苏简安来说,江少恺也许早就不是一个朋友那么简单了,而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和苏亦承一样重要的亲人。
然而,就算只是亲人,也不妨碍陆薄言吃醋。
苏简安挂了电话,才发现陆薄言的神色不是太对,问他:“怎么了?”
陆薄言情绪不明的问:“江少恺来了,你很高兴?”
苏简安一时没意识到陆薄言可能吃醋了,脱口而出:“高兴啊,我们已经……唔……”
不等苏简安把话说完,陆薄言就低头吻上她的唇,不由分说的把她所有的高兴堵回去。
陆薄言吻得不是很用力,但是带着明显的惩罚——他不像从前那样温柔的循序渐进,而是一下子就不由分说的撬开苏简安的齿关,榨取她独有的甜美。
这个时候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好像不高兴了。
她“唔”了声,试着温柔的回应陆薄言的吻。
她已经太了解陆薄言了,这种时候,与其试图推开他跟他讲道理,不如吻他。
只要他的怒气和醋意消下去,一切都好说。
事实证明,苏简安是对的。
在她的回应下,陆薄言的吻没有了开始时带着惩罚的粗暴,很快变得缓慢而又温柔……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来,应该是江少恺来了。
陆薄言恋恋不舍的松开苏简安:“让他进来?”
苏简安有些想笑:“人家来看我,你不让他进来,难道让我出去见他?”
她小腹上有伤口,虽然说没有那么严重,但总归不太方便。
陆薄言按住苏简安:“你不要动,我去开门。”
江少恺就在门外,大半年不见,他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一身质地良好的休闲装,整个人丰神俊朗,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