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翌日清晨,杜维桢便吩咐下去以犯人出逃为由暂时封城搜捕,挨家挨户地找人。
皇城风起云涌,流云山庄也并不平静。
杜月妍自从那天和孟浮生坦白后一直觉得很愧疚,也有点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在孟浮生把她当空气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时达到了最顶峰。
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觉得这是为了浮生好,这一次是她遇到危险,甚至差点失去生命,那一次又会是他们之中的谁呢?她实在不想让浮生有遇到危险的可能性。
明明她做的是对的,事情也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展,甚至孟浮生现在疏远她于两人也是有益的,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这么不舒服。甚至在孟浮生不理会她时产生那种心碎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完整的心脏碎成了一片片,又不知道是被谁碾过去,辗到尘埃里,痛的她辗转反侧。
你想怎么样?她低头问自己的心脏,可是除了略显杂乱的“砰砰”声,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
可是即使回答,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原因吗?不就是她不愿意和孟浮生渐行渐远吗?
理智告诉她,这样是最好的,甚至她最好立马提出回皇城,从此两不相欠,两不相见,各自安好;但是感情啊,不受控制地控诉她,你怎么能伤害你最爱的少年?
她没有办法再忍受这份疏离了。
第二天,杜月妍起的很早,拒绝了下人诚惶诚恐地帮助,只是让她们在一旁看着辅导。
在毁了好几锅粥后,一碗不那么糊,还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皮蛋瘦肉粥新鲜出炉,杜月妍脸上浮现满意之色,在亲自端出去的时候,她突然想到,她好久没有和孟浮生一起用过膳了,一时心里有些闷闷的,难受的紧。
所以她脚上的动作更快了,恰好的是,她刚进到孟浮生的院子里,他房间的门就开了,两人都是一愣,然后面面相觑。
孟浮生率先恍若无事地挪开了目光,甚至都没有要问她来的目的,越过他就要出去。
“浮生!”杜月妍心中弥漫着浓浓的委屈,鼻子一酸,眼前也模糊了,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你别走。”
孟浮生脚步一顿,但也就是停了这么几秒,甚至连头也没回就继续往前走。
杜月妍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更是酸涩疼痛,好像他不是离开这座院子,而是走出他的生命。
“浮生!”杜月妍加快脚步,跑到他前面,固执又委屈地盯着他,“你能不能停下来听我说几句话麻。”
孟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