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蛊?”杜维桢在看到杜月妍被抱走后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跟上来了,更是将崔大夫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脸色铁青,着急询问,“大夫您尽管说,无论是什么药材我都能找来!”
孟浮生也瞪大着眼睛盯着他,紧张到拳头紧握,青筋都爆出来了也没有感觉。
崔大夫压力很大,他知道眼前一身贵气的男子的身份,可是。
崔大夫为难道:“此蛊在中原很少出现,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先前是偶然间在一本描写南疆巫蛊的书中看到的,只是知道症状,其他的什么都不清楚了。”
孟浮生脸色一变,心潮澎湃,还是强壮镇定地表示:“我会让人去南疆尽快找到解蛊的方法,在这段时间就拜托崔大夫了。”
崔大夫忙道:“您这是折煞我了,要不是山庄收留我还供我吃喝住,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这都是我份内之前,只不过此蛊现在已经是后期了,如果不尽快拿到解蛊的方法,公主恐怕......”
崔大夫没有说完话,可是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俱是脸色一变。
将崔大夫送走后,杜维桢终于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了,他一把揪住孟浮生的衣襟,表情凶狠,“孟浮生!我将妹妹交到你手里,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她天天跟你在一起,你连她中蛊都不知道?我真是后悔让她跟着你离开了。”
孟浮生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任由脖子被勒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在他大脑缺氧晕过去之前,杜维桢放开了。
孟浮生一脸的愧疚,“维桢,这、这都是我的错,我会尽快找到解蛊的方法和是谁下的蛊。”
“最好是这样。”杜维桢恶狠狠道,“要不然,哼!”
他用威胁的语气撂下这么一句话,然后黑着脸走了,他怕自己玩走一步就控制不住将孟浮生打一顿。
孟浮生被愧疚缠身,将人派去南疆后,自己则开始没日没夜地查阅各种药书,穆生云也着手调查是谁给杜月妍下的蛊。
这场婚礼在其中一位主人出了事情后自然便搁浅了,可是那些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人心思各异,他们将消息带了出去。
很快,外界就传闻杜月妍命不久矣,婚礼变葬礼的事情,传言越演越烈,却根本没有人有心思理会这个。
孟浮生这边毫无紧张,软香蛊在南疆近些年都很少出现了,更别说知道解蛊的方法了,而穆生云那边也陷入了瓶颈,杜月妍在这段时间很是安心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