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状,要不是树上被溅上的难以清除的鲜血,还真的看不出来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凉风一吹,穆生云有些头晕,他也受了些伤,只是没有孟浮生重,就是胸口有些闷,所以一直凭毅力撑的了现在,现在一放松下来,胸口的闷闷感更加严重了。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心思去休息,还不知道小师弟怎么样了。
穆生云去到孟浮生房间时他还没有醒过来,大夫应该早来过给他上过药了,房间里弥散着浓浓的草药味。
穆生云站到床头,看到孟浮生脸色惨淡,颇为心疼,觉得自家小师弟这命数颇为不顺,每一次旧伤还未痊愈就又添新伤。
帮他掖了掖被角穆生云就要走了,他也需要看看伤口,顺便休息一下,今晚耗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要是不休息,明天估计就没有精力处理事情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孟浮生这一躺就是五天,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十分着急了,后悔死将绝命楼剩下的人放走的决定,虽说他们已经被仇家挫骨扬灰了,可是没有死到他的手里,他觉得有些不甘心。
第四天他把山庄里的老大夫揪来前后问了四五次,得知他很快醒来后,只得安慰自己放心下来,再缓些时日。
没想到第二天惊喜就出现了,因为他特意让人看着孟浮生,他一醒来就让人去叫他,所以他是第一个见到刚醒来的孟浮生的人。
“小师弟!”
孟浮生刚喝点粥垫肚子,就听到有人叫他,抬头就看到眼窝深陷,眼圈乌黑,脸颊凹陷的穆生云。
穆生云握住他的肩膀左右上下打量,“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孟浮生扫下他的手,笑还有些虚弱,但是却十分让人放心,“没事了生云师兄,你不要太担心。”
穆生云想到他这几天的心焦,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不是冲着孟浮生,而是在生自己的气。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一昏迷就是五天,我无时无刻不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连你都保护不了,我对不起师父的托付,他明明把你和流云山庄交托在我手里,却让你三天两头受伤,我,我真是太没用了!”
高大的青年顷刻间红了眼眶,他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自责的意味十分明显。
孟浮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想,也难免升起愧疚,明明是他不够小心,本事练的还不到家才被伤了,师兄却统统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他怎么能继续自私下去,继续拖累山庄,拖累师兄?
孟浮生养伤期间,不仅穆生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