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浮生得意挑眉,嘴里却谦虚着:“其实生云师兄也很厉害的。”
讨论这种事情他们的气氛也没有一点凝重,反而异常轻松和和谐。
穆长风将孟浮生提的点记了下来,再嘱咐两人几句话就走了,回去太子府就将孟浮生的发现告诉了杜维桢。
杜维桢很是激动,杜天运狡猾得很,回皇城之前将尾巴都处理了个干净,他派人去查只查到一些无关紧要或者是杜天运想要他知道的。
所以得到这个发现后他连夜去找了王素平,两人商量了一些,立马知道了明天该怎么做。
这一天晚上是自杜天运来皇城以来他睡得最踏实的觉。
第二天一上朝,各方又为了孟浮生一事吵得不可开交,两方各执一词。
以杜天运为首的都快把孟浮生说成了烧杀抢劫无恶不作的杀人狂,表情义愤填膺,恨不得下一秒就直接将孟浮生就地正法。
王素平这边就平和得多了,只坚持孟浮生功过相抵罪不至死,就这一个观点就将对面舌灿莲花理由从出堵了个严实,直叫人憋屈不已。
杜天运这段时间诸事不顺,心情不爽利,第一次不是指使别人,阴阳怪气地出声:“太子太过感情用事了,完全不把昆国律法放在眼里嘛。”
他的话一出,全场安静,连杜天运那一派的人都闭了嘴,震惊地看着他,似乎是在奇怪王爷怎么突然变刚烈了。
“律法本就是为人制定的,法亦容情,不然未免过刚,皇叔你说是吗?”杜维桢笑笑,然后说了一个地点,对上杜天运有些震惊的眼神,他轻飘飘撂下一句,“四个月前,有人在那里见过皇叔,不过按皇叔所说,皇叔当时应该还没有回来才是?皇叔要不要告诉大家,您当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此话一场,全场皆惊。
“怎么可能?难道王爷是骗人的?”
“殿下是从哪里知道的,不是说王爷回来之前在其他国家吗?在哪个时候怎么会在那里?”
“殿下说得是真的吗?”
杜天运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杜维桢透过他垂在身侧发白的指节可见他心中紧张了,心中是有欢喜的,揭穿假王爷的身份总算能看见曙光了。
杜天运深吸了一口气,强撑起一抹有些尴尬的笑容,“没想到殿下连这种小事都知道,对本王多有关心。不过当时是因为参加一位好友的生辰,去了那里几天,很快就离开了。”
杜维桢:“那这么说皇叔该听说父皇重病的消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