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生云立刻被激起了狠意,拔剑直刺冒牌货,黎清也想过来,可是刚走几步就踉跄,差点摔倒,他一抹脸,沾到一手濡湿,那血既然变黑了!剑上有毒,黎清立马提醒穆生云。
可是还是晚了,穆生云在一剑刺进冒牌货胸口时,也被划了一剑,剑上抹得毒不是普通货色,既然立马就毒发了,他连走路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追人了,生怕冒牌货会带着人追回来,他们得赶紧离开。
在抄近道互相搀扶着回去的时候,黎清问:“你说那个冒牌货会不会是穆生白那臭小子找来的?就是想骗我们?”
“不可能。”穆生云斩钉截铁就否定了,“要是他肯定不会让个冒牌货来,况且生白的性子我最清楚,他一向光明磊落,最不齿这等小人行径,定是他们之中有人看不惯我们了,不过这也正常。”他自嘲一笑。
黎清却还有自己的想法,“你说的那是以前的穆生白,而不是现在这个被仇恨蒙蔽的眼睛的孟浮生。”现在活着的是孟浮生,而不是他们熟悉的穆生白,所以谁能说这个人不会变呢?
但是穆生云就是相信,“不管是孟浮生还是穆生白,我都相信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且肯定不知道有人安排了这些事情,不然他一定会阻止的。”
黎清不知道穆生云为何如此信任穆生白,即使被他重伤过这份信任好似也不曾消减,也是,他们都在一起十几年了,一同长大,这份感情早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师兄弟之情吧,他们应该是家人了吧。
侍卫拖着重伤的身体,直到讲穆生云和黎清的消息告诉了徒兰察娜才晕了过去。
她也不是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人,立马安排了最好的医师为他救治,然后急急忙忙就去找了孟浮生。
虽说他现在能够忍受徒兰察娜无事也来缠着他,但是这不代表他不反感她打扰他处理军事。
他揉揉因为看了一天的书而疲倦的眼睛,无奈地说:“你来是做什么?”
没想到这次徒兰察娜没有用平时调戏他的语气,跟个登徒子似得说出:“想你了,来看看你。”,而是一反常态的强硬。
“我要求你立马出兵!”
孟浮生觉得头更疼了,稍稍往后靠在椅背上,声音听起来也更加疲倦,“不要胡闹了,战争不是过家家。”
好啊!他既然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徒兰察娜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书案上,故作凶狠,“我没有在胡闹,我以公主的名义命令你马上出兵!”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