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楼阁,心却越来越沉,连精神都有些萎靡。
一旁的暖春见到了,生怕她心不在焉又刺到手指,刚想提醒,就被她娇嫩指尖上的一抹红惊到了。
“公主!”
她惊呼出声,同时抢过她手里做到一般的绣品。
杜月妍有些茫茫然,蹙着眉看她,“怎么了暖春,你抢走作甚?我还没有绣完呢。”
暖春急得跺脚,连忙差使其他宫女去拿药,自己则小心捧过杜月妍的手,略带焦急地问:“公主你今天在想什么呢,总是心不在焉,手被刺流血了也不知道,若是被皇上和太子殿下知道了,奴婢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嘴上怎么说,但其实她最关心的还是杜月妍的手。
杜月妍经她提醒才注意到食指尖渗出的点点鲜血,有些诧异,她刚才竟是完全没感觉到疼。
“我......我也不知道,因为没有疼。”
暖春嗔怒地看了她一眼,结果宫女拿来的药膏,刚想给杜月妍涂上,就被一道阴影挡住了,阴影主人的声音还格外熟悉。
“妍儿,你又扎到自己了?”
暖春手一抖,头也不敢抬地行了一礼,在阴影挪开后帮杜月妍快速涂上药后才连忙弯腰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个主子。
杜月妍盯着指尖白色的药膏,垂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竟是连杜维桢的问题也没有回答。
杜维桢察觉到了她的走神,有些疑惑,皱眉问:“你怎么了?”
杜月妍好似这时候才发现他一般,有气无力地抬头看她,眼神有些空洞,好似一下子被抽走了生气一般,说话的语气也轻飘飘的,活像十几天没有吃过饭了。
“不知道,就是有些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要离开了。”
杜维桢更是疑惑了,现下杜辰良不在了,父皇也恢复了以往开张圣听,也允诺了会赐婚她与生白,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妍儿应该开心才是。
他这么想,也这么提了。
杜月妍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心里还是乱糟糟的,未曾因为他的话而平息半分,说着又想到了什么,问:“太子哥哥,你可知生白什么时候回来?现在长风先生的寿辰已经过了六七日了,按理说他应该启程了才对,可是我没有收到他的来信,你可收到了?”
“未曾。”穆生云摇头,接着莞尔一笑,调笑道,“哦,原来妍儿是思念生白了,怪不得会心神不宁。”
“太子哥哥!”杜月妍涨红了脸,突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