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看着四周那些正在被人们收敛的尸体,目光中夹杂着疑惑与思考:“这不太像是黑暗世界的风格。如果下手的是狼人,它们会把尸体全部带走,当做食物吃掉。如果是吸血鬼,这些死者应该皮肤发白,可是这里到处都是血,显然说不过去。”
玛拉沙哑的声音从身后飘来:“维恩,教堂的结界被破坏了。这种程度的爆炸……我怀疑有人类军队从中插手。”
人类的军队……
维恩没有说话。他在玛拉视线看不到的位置缓缓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
玛拉的猜测不能说是有错。但她显然没有考虑过“区域”问题。这里是意大利,在整个欧洲军事防御协议化的今天,无论地球上任何一方势力胆敢进攻任何一个欧洲国家,都相当于对整个“北约”集团宣战。
一个人拿着武器杀死另外一个人,他就是杀人犯。
一个人下令军队进攻另外一个国家,他就是战犯。
教堂内外的爆炸太多了,只有军队才能留下这种程度的战斗痕迹。
应该承认,玛拉说的话有一定道理。但她显然没有想到,如果事情真是如同她所猜测的那样,一支拥有强悍战斗力的军队毁灭了蒙巴拉教堂,当地政府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当地驻军和警察又怎么可能放任一支军队在自家领土上为所欲为?
最简单的问题:他们从哪儿,以什么方式进入了这个国家?要知道军人的气质与外形很难被改变,何况想要在短时间内杀死多达三千名新十字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有,战斗所需的武器装备从何而来?总不可能手里握着枪,背着战斗背包,大摇大摆就这样冲进来吧?
仅凭着这几点,维恩就觉得玛拉的猜测不可能是对的。
就在这时,他感觉装在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
是另外一位红衣主教斯普鲁文的号码。
“维恩,你在那哪儿?他在电话里的语调有些急促。
“我在蒙巴拉,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维恩下意识地问:“出什么事了?”
“索拉菲亚德教堂遭到袭击。”斯普鲁文的情绪和声音听起来很是低落,充满了愤怒与焦躁:“这是刚刚传来的消息,我们损失惨重。五千名驻扎在那里的新十字军,全部战死。”
……
索拉菲亚德教堂距离蒙巴拉很远。尽管维恩与玛拉持有教廷下发的“特殊人员”证件,可以在全世界通用,却不可能把这种特权泛用于整个新十字军集团的所有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