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从容不变的冷静表情,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的正常语气:“老徐,就照我说的做吧!赶紧的,打电话给你手下那些人。早安排了早好,等到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
徐恒宇被白平江指着鼻子说了一顿,心里实在是没有谱。但他不傻,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彻底脱离了当初的计划。他低声哀求着白平江:“白公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我一直都是跟着你,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帮我。”
白平江叹了口气:“老徐啊!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不帮呢?都说了咱们在一条船上,这次的事情要是你被抓了,我也跑不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你还觉得我在骗你,那就没办法了。”
徐恒宇收起脸上装模作样的悲伤表情,连忙凑过来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
“那就抓紧时间。”白平江站起来,下了逐客令:“老徐你先忙,我去换身衣服。老呆在燕京也不是事情。这样吧!你等会儿订两张飞机票,咱们尽快回去。”
……
事实证明徐恒宇的智商远远不如白平江。
对于白平江“返回滇南”的说法,徐恒宇多少有些怀疑。可是白平江既然说了要自己“订两张飞机票”,徐恒宇脑子里的问号和被打消了大半。白平江声称有事情要处理,让徐恒宇离开办事处,先忙别的,两个人约了在机场碰头。结果徐恒宇带着行李心急火燎去了机场,还没走进航站楼,刚下了车,就被尾随在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人截住,当场带走。
药神院燕京分部现在属于谢浩然。徐恒宇被直接送进位于地下三层的房间。挣扎与喊叫都没用,从机场被强行塞进车上的时候,他就被两名彪形大汉死死按住双手,一根韧性十足的粗绳勒住他的嘴,在脑后打了个结实的绳扣。胳膊被反拧着,两只大拇指在身后并拢,用一根粗大的铁丝牢牢栓紧,还用钳子拧成麻花。
这是一个装修风格很奇怪的房间。地板、墙壁、天花板都是灰黑色,整体色调偏暗的那种。偏偏灯光明亮,光线充足。有着良好的通风设施,还有一个功率很大的排气扇。
抓住徐恒宇的那些人给他解开后脑的绳索,直接把他推了进去,然后重重关上房门。
徐恒宇被吓得半死。
唐威仪被挂在墙上。
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做法:墙上有几个凸出的部分,就像建筑的时候,有多余砖块堆砌在那里,上上下下形成一个模糊的“大”字。唐威仪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