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别人会形成一种习惯。
最重要的是对方不会反抗,也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放学时堵住苏芷兰打一顿成了曲艳萍的家常便饭,她那辆全新的自行车当然也要抢过来。抢劫暴力从来不会因为年龄太小从而在某个特定群体里消失。曲艳萍很清楚这样做的结果,但她不怕,也从未对“法律”这种东西产生过畏惧心理。
原因很简单:我未满十八岁,没有成年。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侧面巷子里开出来。四十码的速度不算快也不算慢,曲艳萍眼睁睁看着车子就这样横撞过来,“嘭”地一下,自己连同自行车被弹出了好几米远。
贺怜坐在驾驶室里,看着贺平南推开车门跳下去,几个箭步冲到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曲艳玲旁边,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抓起三角框架明显变形的自行车,以最快速度跑回来,打开车厢后门,先把自行车扔上去,然后带着喉咙被捏住,无法发出声音的曲艳萍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这里很僻静,是贺怜精心选择的位置。这个时间通常不会有人经过,附近也没有监控摄像头。
越野车动了,朝着城外驶去。
……
苏芷兰被带进房间的时候,被捆在木头桩子上的曲艳玲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同班同学。
她想大声喊叫,可是一条肮脏结实的黑布条牢牢勒住嘴,在后脑上系着结,反绑的双手拼命挣扎也纹丝不动,最多只能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
地上放着一堆树枝。这东西富有韧性,柔软的尖梢已经去掉,只留下坚硬且表面带有尖刺的部分。谢浩然走过去,弯腰拿起一根,递到苏芷兰手里。
“揍她!就像她以前打你那样,狠狠揍她!”他的声音带有不容置疑的命令,也富含诱惑。
苏芷兰脸上全是惊恐。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表哥说过“给自己一个惊喜”,居然会是这个。
谢浩然拿起另外一根树枝,拉住苏芷兰的手,两个人来到曲艳玲面前。
她的外衣长裤已经剥掉,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衣内裤。谢浩然挥舞树枝,朝着曲艳玲结实的腿上狠抽了一下,她立刻瞪直双眼,剧痛从皮肤和肌肉受创部位迅速传来。
谢浩然转身看了一眼面带惊恐的苏芷兰,温和地说:“来吧!试试!别怕,有什么事情表哥给你担着。”
苏芷兰连连摇头:“不……我,我不敢!”
谢浩然的话语就像魔鬼在耳边低吟:“想想她是怎么对付你的?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