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还担心事情会不会出现反复?他一直探听着苏家人的消息,亲眼看到他们在垃圾堆里捡东西吃,看到他们在肮脏无比的桥洞下面过夜,也看到了娶了苏家女人的那个男人被刀子捅穿腹部,在凄凉困苦中绝望死去……所有这一切,都给了李平康勇气和力量,让他稳稳的,毫无顾忌占据了这套房子。
一个死人,一群连饭都吃不起的穷鬼,凭什么跟我争?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又蠢又傻,得罪了谢家,招来了怒火。
现在是法制社会,谢振东就在泽州。那可是连省府官员见了也要弯腰鞠躬的大人物,说句简单通俗的话:老子怕个球!
随便带着几个人冲进来张口就要房子,你以为你是谁?
谢浩然清清楚楚看到了李平康眼里的愤怒,以及坚决。
“我就喜欢你这种为了信念不怕牺牲的硬汉!”
喃喃自语,只是语气风格瞬间转向,变得低沉且带有伤感:“为什么每当我认真说话的时候,你们总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明明活路就在眼前,却还是有人要装作瞎子,朝着死路上走?”
抬起手,谢浩然捏了个清脆的响指,发布命令:“把他们的嘴绑起来,打断手脚,扔出去。”
随便撕件衣服就是布条,普通人在强大的修士面前,丝毫没有抗拒之力。布条在脑后系得很紧,贺平南沙包大的拳头砸在肩膀上,李平康感觉身体所有力量都被抽空,被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剧烈惨痛代替。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膝盖在巨大力量碾压下变成了平面。就像一块隆起的面包,被死死压下去,又平又扁。
妻子昏死过去。她的左腿向前弯折,脚后跟搭上了腰部。
贺怜带着手套,先是一记掌刀把男孩打晕,右手抓住对方膝盖的时候,抬起头,朝着坐在沙发上的谢浩然看了一眼。
“做吧!用不着担心。”
谢浩然的声音冷酷到极点:“父辈犯下的罪孽,后代也必须承担。这是《圣经》上说的。”
拖着三个被活活打成残废,陷入昏迷的人,从楼梯走下,把昏迷者像垃圾一样扔在过道上。
奔跑速度快得像风,小区里的监控摄像头根本不可能捕捉到影像。
在小区外面上了车,远远看了一眼那幢楼,谢浩然收回目光,吩咐前面驾驶座上的贺平南:“走吧,去二号地点。”
这是我家的房子。
鸠占鹊巢,总有清算的时候。
无论是谁再敢进来,我都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