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萧青月便冲贺谨怀笑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无碍。”
这时齐大夫拿过贺谨怀的手,割了个小口子。
萧青月这时就发现贺谨怀的血液竟然不是那种正常红,而是有些粉绿。
放血的同时齐大夫又去处理贺谨怀脸上的伤,用匕首清楚了腐肉后,又在上面铺了层捣碎的疗伤药,最后用白布顺着脸裹了一圈给包扎上。
这里不得不说,齐大夫的药汤不错,贺谨怀泡完后,这会又是放血又是刮肉却一点感觉不到疼痛。
脸部伤口清除好,血色基本上正常了,不过齐大夫还是多放了一点,之后才给他止血包扎。
至此算是解毒算是完成一半了。
萧青月由衷的说,“齐大夫谢谢您,真的感谢您,若不是您,贺谨怀这次怕是难逃一劫。”
“严重了,这毒并非难解,只要不认错,很多大夫都会解。况且这解法是以毒攻毒,老朽并没有完全解决伯爷的问题,又谈何谢呢?”
齐大夫说完便将那血端出去了。
萧青月转身便扑到床边,手摸着贺谨怀的脸,“你不会死了。”
“嗯。”
贺谨怀笑笑。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方才放了那么多血可得好好补补。”说起这个她又笑,“难怪先前齐大夫让你好好补身子呢,原来是要放血。”
“他让我觉得自己是头猪,先好好养着,养好杀。”
萧青月笑出声来。
随后萧青月出去叫听风来照看他。
不过当她打开门时,先没看到听风,却看到郑氏等人。
郑氏急吼吼的问,“月芽,我们看见齐大夫出来了,三儿咋样了?”
“已经处理好了。”
郑氏便匆匆的往里走,身后还跟着一串人。
随后就听里头郑氏心肝肉心尖儿的喊着,萧青月摇摇头,郑大娘的确挺肉麻的,萧青月去了厨房,煮了点人参猪肝汤以及一些小吃食。
她回来时,郑氏等人还围在他的床边。
见萧青月提着食盒进来,就夸道,“还是月芽做事周全,三儿糟了那大罪这会指定饿了,我都没想起来。”
贺谨怀,“……”
随即就怼,“你没想起来也别说出口啊,一旦说出口你好意思吗?郑老太太你这娘怎么当的?也太不合格了。”
郑氏也不是善茬,回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