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若游丝的左宗棠,忍不住询问道。
慕容垂神色晦暗不明地看向先前那道白袍消失之地,摇摇头,最后如实说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保全下更多魏武卒将士的性命,至于那个战场,我们不能插手也插手不了。”
陶寄人闻言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而后慕容垂将一杆战戟递到他的身前,神色平静地说道:“按照约定。”
陶寄人眯起那双狭长的眼眸,咧了咧嘴角。
当初他同意与后者联手,慕容垂曾经答应过他属于他的军功他半点不要,而眼下,地面之上,就是那份他陶寄人的战功。
一念至此,陶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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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慕容垂手中接过了那杆战戟,眼中杀意毫不遮掩的倾泻而出。
旋即他手臂微弯,低喝一声后将那杆战戟朝着地面上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左宗棠投掷而去。
战戟破空而来,最终毫无意外地刺在了左宗棠的胸口之上。
看着地面上已经生气断绝灵力也悄然消散在天地间的左宗棠,慕容垂缓缓开口道:“走吧,属于我们的战争还远没有结束。”
陶寄人轻嗯一声,那张坚毅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意。
他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巫族将领的战死而心生怜悯,若换作是他重伤躺在地上,或许自己的下场会更惨。
战争从来都是出乎意料的残酷,这是陶寄人自从登上城头就明白的一个道理。
“你觉得将军能够胜过那个鬼晟嘛?”陶寄人收敛起嘴角的笑意,目光深邃地悠悠开口问道。
慕容垂闻言神色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知道自己失言的陶寄人讪讪一笑,“我不该问的。”
江山社稷图内。
原本已经逼近姬歌甚至那只寒芒闪烁的鬼手在下一刻就能够贯穿其头颅的鬼晟猛然间暴退而去,直到后撤近乎百丈之后这才站稳脚步。
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癫狂神色,但眼眸中那份浓郁至极的忌惮之色是如何都掩盖不住地。
虽然鬼晟不清楚那短短的刹那间在这个身世扑朔迷离的异族青年身上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多年来在生死边缘行走生出的那份警觉却告诉他若是他刚才那一击落下,身受重伤的只会是自己。
此刻的姬歌缓缓睁开了双眸,让鬼晟狐疑不解甚至是惊愕讶异的是姬歌的那双眼中皆是白色。
而且是那种仿若能够吞没这世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