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流平看着上空的温琼,抚平着衣袖道。
温琼双手背后,默不作声。
“谁成想姬歌拒不认错,还要负隅顽抗。我也是在一时情急之下失了分寸伤了他的性命。”
“我这般说辞,温族长意下如何?”
“怎么?连怎样跟姬老爷子交代都想好了?”温琼冷哼说道。
“信大家主可真是心思缜密啊,做事滴水不漏,连这种荒唐话都说的出口。”
堂堂的凝神境山巅之人怎么失了手,这种话他也就是说给市井百姓听的,但凡对大道修行有所涉猎的家族,都知道这是虚妄之言罢了。
“温大族长这是说的哪里话。怎么会是荒唐话呢?这也是给姬老爷子一个交代。不然的话姬家拿什么来跟我信家斗?”
“是一个已经死了十多年的姬青云还是现在这个重伤未愈的姬重如?”
“还是说一向置身事外的温家打算趟一趟这潭浑水?”
“温大族长是个聪明人,信某言尽于此,该怎么做还请温族长再三思量行事。”
信流平一脸笑意对着上空的温琼拱了拱手。
“若是温族长觉得可以,还请下来说话,高处不胜寒,莫不要染了风寒。”
信流平抬头看着温琼,满脸谦笑说道。
温琼眉头拧了拧,脸色极其不好看,难不成他信家真把族长之位当做囊中之物。
信流平眯着眼,抱臂环胸,他不着急,有的是时间等这位族长大人“屈尊”下来跟自己谈话。
虽然那位大人与他之间有血缘关系,但茫茫大道之上,亲情,挚友,道侣,与那可以证得大道的契机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
若是自己没有猜错,自家庭芝就是那位大人的证道契机。
一念至此,信流平心情大好,有了这道无形当中的护身符,他姬家,柳家,还有沈家,他们拿什么来跟自己斗?
难道是凭那个风烛残年固步自封多年在思规楼中当教书匠的夫子吗?
远处的许老手掌处满是汗水,他紧紧拽住想要冲上前去的柳擎天,竭力的低吼道:“擎天,你去了也会死的!”
柳擎天拳头紧攥,满眼的血丝,他一把抓住许老的手,“若是姬歌死了,许老你知不知清灵会有多伤心。”
“许老你知不知道清灵等了他哥哥十年,若是小歌今日就这样死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日后她会不会责怪我,但我自己心里这一关我肯定是过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