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前那番话仍在他耳边回荡。
“你知不知道先前你早就应该死过两次?”
“一方面楚玉忌惮你们王家的势力怕给家族招来祸患。另一方面是他此番前来本就是有求于你们王家,所以若真动起手来主人家的脸上也挂不住面子。”
“再者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楚玉这个人啊确实如你所说不通人情世故。特别是脑子,似乎有些读书读傻了。胸中读书读出来的那点浩然意也不会允许他对你动手。”
“但。我辈读书人的风骨总不能被你这种人给压垮。”
我辈书生自应当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全无一点尘。
袁六箐冷哼一声,嘀咕道:“读书人呐。”
王府大堂内。
王远山坐在那悠闲的喝茶,而下位的王右军则是有些坐立难安。
他着实没有想明白父亲为何会拒绝姬歌,要知道今天拒绝了姬歌便是意味着拒绝了姬家。对于一直保持中立的王家来说就等同于把后路堵死。
真真正正的站在了信家这边。
可是思规楼门外父亲所欠姬家的人情债拿什么来还?
就在王右军思绪紊乱时,王家老主王远山起身说道:“能不能带我见见你背后的那人?”
王右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走在人群熙攘的谦绥大道上的伢然仰头对着自家公子说道:“少爷,青柳姐说他家的公子,奥也就是那个打晕王府门倌的那个少年,说他总归会将信家玉树踩在脚下的。”
“那你相信么?”楚玉低头笑着问道。
“我反正不是很相信的,那少年也就是比我大一些吧。年岁还不及少爷,而且我看他啊身子骨虚的很,怎么可能跟信家的信庭芝一争高下呢?要是换做少爷伢然还是会相信的。”
楚玉听闻后拍了几下他的脑袋,说道:“你家少爷可跟他没法比。”
书童伢然急切的说道:“公子可不能妄自菲薄。”
楚玉叹了口气,若不是姬歌在楼中十年,信庭芝哪能有现在这般声势。现在连自己的书童都不看好你,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不过也好,明主蒙尘而遇国士,倒也不妨称之为一段佳话。”楚玉喃喃自语道。
心情大好的他袖袍一挥,快步朝城南方向走去。
留下一脸茫然的伢然,今天公子可真是奇怪。
信府书房内。
对于一身青衣落落大方的温稚骊的突然拜访信流平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