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不会炼丹。我的药也不在丹草之列,你命人找来之后煎服即可。”
说完,他唰唰写下药方递给上公主,并特别叮嘱:“这最后一种找到之后拿来给我,多多益善。”
楚怜惜看了看说:“黄烟吗?我倒是认识,只是一种杂草而已,也能入药吗?”
项北实话实说:“不能,这不是给国王用的,是我自己要用的。”
此时他就是想抽根烟了,貌似这个世界还没人知道这黄烟有这作用。
楚怜惜了然,收起药方:“原来如此,我一定为先生多找一些。不过敢问先生,按摩又该如何来做,是一种武技吗?”
这可把项北愁死了,该如何解释?能解释也没法演示啊。总不能现场演示吧,那成了耍流.氓了。
想了半天,他告诉楚怜惜:“是一种特殊的按压抚摸的手法,这让我实在……我总不能亲自上手吧,那事我干不来。”
楚怜惜脸红了:“先生我明白了,我会请示国王,让一位王妃前来与先生学习。”
“这怎么学?我岂不是亵.渎王妃,我教授完毕,也该被偷偷干掉了。我不相信国王会允许我继续活着。你先试试其他方法,不行再配以按摩手法。”
“那好吧”楚怜惜同意,貌似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项北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调.戏。他祈祷国王这病能吃点药就好,可别真到了需要按摩的境地,那就不好玩了。
项北问楚怜惜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自己要撤了。
楚怜惜想了想:“今日难得与先生高人见面,我要请教的事情自然不少,还希望先生多给些时间。”
项北告诉她,他们俩见面一点都不难得,因为以后在这风家就是邻居了,别说难得,恐怕要抬头不见低头见。
楚怜惜轻笑:“先生幽默,其实是我自己要求来这边住的,对于项南大师的高徒,我真的有很多好奇。”
项北让她别好奇,自己一个普通人而已,没那么玄乎。
他告诉楚怜惜:“你不是来择夫的嘛,我看你还是把心思多放在风家男人身上。”
楚怜惜摇头:“风家人我都认识,并无兴趣。以先生的聪明,早该想到我来的目的。”
项北点头承认,这丫就是来监视风家的,择夫那是鬼话。
楚怜惜说:“还望先生不要再以择夫之事取笑与我,好像我多么着急嫁人一样。”
项北答应,以后不提这事儿。
“谢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