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或许有意思,或许没意思。谁知道呢?”
江景御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觉得继续跟何年希扯淡下去,只会成为一些没营养的废话,没营养的废话的最终结果就是浪费时间,他不是喜欢嚼八卦的长舌妇,何年希倒是会嚼八卦,可那些八卦往往会很敏感。
何年希一只手压在床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睡衣肩带滑落,若隐若现,这姿势当真是妖娆妩媚极了,偏偏她却慵懒的坐在床上,从江景御的手中接过一杯热水喝下去。
江景御也不避讳她,坐在床边打量着何年希,“怎么回事?急着找我来,出了什么事?”
何年希跳下床,赤足走到房间里的一扇橱窗,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径自倒了一杯,侧身问道:“要么?”
“你刚退烧就喝酒?何年希,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呵呵呵……”何年希风情万种的笑了,一只手举着高脚杯,一只手拿着酒瓶走到江景御的面前,“我怎么会不要命?这世上,谁不想活着?就是一条狗,也不想死啊!三爷这么紧张我,当真是对我动了情?”
江景御微微蹙眉,看着何年希一口喝光杯子里的红酒,“说正事吧!”
何年希歪着脑袋,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貂蝉没有向你汇报么?”
江景御冷笑一声,“貂蝉如今可什么事都不会告诉我,他是你的人,已经不是我的人了,我是不是该夸奖你的魅力,这么快就俘虏了貂蝉,让他死心塌地的忠诚于你?”
“嘘……”何年希嘟着性感红唇,手中的杯子却是抵在江景御的唇边,笑得千娇百媚,“三爷是在吃醋么?我这么美丽的女人,貂蝉会对我死心塌地,不应该吗?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哼,照你的意思,是个男人都应该爱上你?”江景御讥讽,可心里却在怀疑自己的话,难道不是么?自己对她,那种莫名的感觉,居然对貂蝉都有了妒忌心。
何年希优雅的转身,即便没有高跟鞋,她依旧是走着妖娆的猫步,慵懒的靠在房间里的软卧沙发上坐下,翘起一条腿,两条腿重叠着,姿势很是性感,又仿佛是在邀请对面的男人。
何年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突然将酒杯砸碎,这个突然起来的动作连江景御都以为她是在发酒疯,然而惊悚的一幕出现了,何年希捡起一块碎片,对着一条手臂慢慢的用力的划下去,鲜血立刻涌出来,江景御想也不想的冲过去夺下她手中的碎片,“你疯了是不是?”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