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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固定，但就像是一层贴纸，牢牢地粘在了脸上。也没有产生任何地不适感，面具竟然在自主适应着脸型，就像是流动的水银，自己开始了调整。
“你早就准备好了这个东西？”沈瑶说道，“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么。”
“没有，只是偶然。”大先生说道：“这副假面可以遮掩气息，是完美的掩饰手段，起码，【阴阳家】的那些老家伙还是发现不了的。”
“听起来，你似乎并不站在【阴阳家】的这一边。”沈瑶问道。
“本座哪一边都不站，只要你别在关键时刻给本座掉链子就行了。”大先生淡淡回应。
“这正是本座想说的。”沈瑶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
“这样最好。”大先生说道。
然后，抬脚就要走。
可下一刻，整个人不由一个踉跄。
“你做什么？！”嘴里，同时传出两人的声音。
无他，一个身体里两道意识体，实在是难以对身体产生完美的掌控，她想做这个，她想做那个，完全难以协调。
至少现在，还做不到那么融洽。
“走路先迈右脚你不知道？”
“明明是先迈左脚。”
沈瑶和大先生各执一词，争执一番后，各自有了约定，那就是分时间段掌控身体，当然，另一个人可以中途终止对方，避免做一些两人都不喜欢的事情。
然后，她稍稍拂了拂因为刚才而有些起皱的风衣，玉璃抬脚离开。
大雨自动分成两道，脚下的泥水自己荡开，她像是在这个天地间格格不入，却有那么地融洽。
“现在去哪？”
“先处理好京城的事情。”
“那这种事情就由你来办好了，本座歇歇。”
“呵呵。”
“你笑什么？”
“这其中涉及到了人类世家的机密，你不想看一看？”
“你操作的时候，本座一样能看。”
“呵呵。”
“混账！”
……
季诩看着推门走进来的白沫，眉头微挑，那种诡异的熟悉感迎面而来，在对方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更加浓郁。
“白队，有事儿？”季诩问道。
“是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白沫挽了挽耳边的短发，然后看向其余三人，问道：“这三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