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输器死了,并且早在先前就被取消了【公输】一脉继承人的身份,可归根结底,这都是有关家族的内部事务,木槿暂时还管不着。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家族里对于如何处理季涵双并没有明确的表示,起码直到现在是如此的。
木槿不相信家族里会得不到消息,要知道书院里肯定有公输器的魂灯,他死了,魂灯自然会熄。所以,她不敢妄动,只能先保护好身边的女孩再说。
季诩牙关紧咬,脸色因为脑海里的动荡而变得苍白一片,就像是久不见阳光的病人,除了没有那种明显的病容之外,病态却是浮于表面。
然后,在他偶尔变幻的目光里,看着季涵双的时候会流露出一种残忍的欲念。
白皙健康的皮肤,修长笔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双腿,坚挺浑圆的胸前,清丽美好的面容,以及乌黑的长发。
这些再熟悉不过的记忆片段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更是在跟心里的良知和名为人性的东西在互相抵抗着。
渐渐地,记忆中的那个人逐渐清晰,然后呈现出了最能激发男人欲念的姿态,身上的婚纱在缓缓褪去。
“不!”
季诩心中嘶声大吼,自己想要一直保护的人,不容一点点的玷污,哪怕是来自这种虚幻的念头。
如果沈瑶还维持着‘破妄妖瞳’的状态,那就会发现,那一直在从季诩身上挣扎的黑色虚影竟然如同阳光下的墨水一样,在渐渐变淡,最终像是一团无法维持的雾,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重新沉寂了下去。
就像是原本有了温度,就差一点氧气就能点燃的火光,最终还是冷却了。
季诩浑身湿渍渍得,分不清是没有血气隔绝时被雨淋的,还是自身出的汗,此时的他有些狼狈,尤其是在季涵双的面前。
“你,你真不跟我走么。”他抬头,询问道。
声音有些过分的沙哑,似乎每说一个字都会引起很大的疼痛一样,事实上确实如此。
虽然来自脑海里的纷杂念头全部消失,可浑身就像脱力,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更没有一点精神头。就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一样,随时可以睡过去。
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刚刚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季涵双还是能从对方的眼里感到那股疲惫。
她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就让我自己做主一次吧。”
“虽然不当演员了,但我想试着到处走一走,原先的日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