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注定是卑微的,便是霍筱雅,此刻便叫人感到卑微。
“我自取其辱?好……北宫琉,你别后悔!”北宫琉一句话,就能让她落泪,不是卑微是什么?
她的喜欢,竟成了自取其辱吗?
说完,在眼泪落下来之前,霍筱雅转头就跑了。
她不能,不能把她最后一点自尊和骄傲都丢在北宫琉面前……
“徐姐姐……”裴卿卿狠狠地一皱眉,随后便追了上去。
越过北宫琉的时候,裴卿卿给了他一个不悦的眼神,“若是徐姐姐当真死心,世子真的就不后悔麽?”
说罢,她便追霍筱雅去了。
书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压抑了下来。
便是他有意撮合,但北宫琉若不接纳,任谁撮合都是徒劳。
白子墨没说话,让北宫琉自己去想想清楚。
可是裴卿卿也好,白子墨也罢,他们谁都不知道北宫琉的糟心。
以为他想这么出言伤人麽?
他跟霍筱雅,注定是有缘无分。
何必强求呢?
眼下父王尚在京师,露不得面,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世子府。
若是他将霍筱雅牵扯进来,除了连累她,没有任何好处。
不后悔麽?
这个问题,或许北宫琉自己都没有答案。
“这就是你想要的?”瞧着北宫琉阴晴不定的脸色,白子墨淡淡的口吻道。
北宫琉哪会不晓得白子墨的意思,嘴角扯出一缕苦涩的笑,“侯爷该是最了解我的,我与她,没有缘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既然明知无缘,何必纠缠呢?
还是早些断干净的好。
免得将来伤人伤己。
白子墨没再说话,就像北宫琉说的,他了解。
了解北宫琉的顾虑。
北宫琉,注定是要回神昭的。
眼下镇南王来京,他若接纳了霍筱雅,便是给自己多了一个软肋。
也会给霍筱雅带来危险。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个还给侯爷,也算是物归原主。”北宫琉说话间,将刚才塞回袖中的青玉再次掏了出来。
交到白子墨面前的书案上。
算是物归原主。
白子墨拿着青玉,上面仿佛散发着淡淡的青光,他敛眸似是沉思良久,方才开口道,“回去告诉镇南王,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