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起来。
要将药琅拖出去的架势……
“住手!”药琅当即就跳了起来,“白大哥你是疯了吗?!”
如果说刚才,药琅还只是在心里谩骂。
那么现在,是直接在嘴上说了出来。
不过倒也算不得谩骂,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罢了。
又要杖五十?
上回打阿羡五十杖,阿羡背后的伤痕还没消呢!
现在又要打五十杖!
白子墨是疯了不成?!
都说关心则乱,不是没有道理的。
药琅现在,其实何尝不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呢?
若他不是情急,怕阿羡挨打,仔细瞧瞧,便会发现,作为当事人,阿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点都没有要受刑的表情。
白子墨也是,优哉游哉的,哪像是发狠的样子?
“阿羡能不能免了这顿杖刑,可见全看你的了,药琅,本候的耐心有限。”言下之意,便是在告诉药琅,他的耐心有限,最好别犹豫太久!
然而,其实白子墨是怕药琅瞧出些什么。
才有意催促的。
药琅板着一张脸,脸色可以说是很难看了。
他就不明白了,白子墨是疯了吗?
居然这般拿阿羡来逼他说!
他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说白子墨是疯了!
药琅是犹豫再三,但白子墨,适时的表现出一副没耐心的模样,“带下去。”
这话自然是对押着阿羡的两个护卫说的。
带阿羡下去受刑的意思!
“慢着!”药琅最后还是没绷住,“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说话算数,不可以再罚阿羡!”
药琅咬着牙,但却没注意到阿羡抽搐的嘴角,以及眉眼间的无奈和感叹……
白子墨则眉间轻佻,嘴角流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本候向来说话算数。”
然后一摆手,押着阿羡的两个人就放开了阿羡,退了出去。
阿羡眼珠子转了一转,他是不是要表现的虚弱点儿才好?
站不稳?
毕竟他这一身的伤……
想着,阿羡便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瞧着倒也像是伤疼的模样……
瞧着阿羡被放开,药琅心头松了口气,“这话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言下之意,是连阿羡也不能在这里。
阿羡也不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