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怕是不能进宫了,劳烦公公转告陛下,陛下的好意,本候代夫人心领了,本候还要照顾夫人,就不送公公了。”
就给打发了。
说完就把裴卿卿抱回了房。
愣是把前来传话的公公给唬的一愣一愣的,他自然没胆子追去侯爷的内院啊,就只能着吗眼睁睁的看着侯爷把裴卿卿抱走了。
于是便只得作罢,哀哉哀哉的回宫去向陛下交差。
走在回房的路上,裴卿卿舒舒服服的被白子墨抱在怀里,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
“夫人不是说换个招式的麽?”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头顶,知道她是装晕,男人也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裴卿卿哪会听不懂男人的意思啊,不以为意的扯了扯嘴角,“这不是事急从权嘛,那个时候,我也想不到要装别的病呀。”
晕倒不是最方便的病嘛,省事,简单,最重要的,还是方便。
两眼一闭,就晕过去了。
男人低笑一声,还事急从权呢,不过,“夫人这么躲避下去也不是办法,陛下早有言,会在围猎祭祖之时,让夫人认祖归宗…”
说到最后,男人抱着她停下了脚步,温润的眉眼间露出显而易见的愁容。
躲得了初一,到底还是躲不过十五啊。
围猎祭祖是躲不掉的,乾帝都派人来侯府传她进宫去。
若说心里毫无波澜,是假的,可裴卿卿却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做才好?
但她,不想让这件事影响到她和白子墨,嘴角上扬,咧开一个笑容,“侯爷你忘了,出嫁从夫,咱们侯府的先祖,才是我的祖宗不是嘛?”
这话,说的半开玩笑半认真。
出嫁从夫,嫁给白子墨,她头上便冠着白子墨的姓氏不是吗?
什么认祖归宗,她不在乎。
可,话虽如此,但白子墨和裴卿卿心里又岂会不明白,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回的围猎祭祖,怕是躲不掉。
除非乾帝改变主意,否则谁也改变不了这回的认祖归宗。
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身为人臣,即便是侯府,也躲不掉乾帝那座最大的屋顶。
但看这架势,乾帝怕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所以,这事儿逃不掉。
但,那又如何,逃得掉也好,逃不掉也罢,就算真被乾帝逼得认祖归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