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侯府的,落到人牙子手里,也只能怪他自己太弱太蠢,与旁人无关。
药琅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愚蠢,连人牙子的骗术都看不穿。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瞧见药琅醒过来了,裴卿卿便坐到了床头边。
只是,药琅却不愿理她,不愿再说话,对裴卿卿的关怀,仿若视若无睹。
“一切都是属下的错,属下甘愿受罚。”不难听出阿羡语气中的愧疚。
他甘愿受罚。
是他不该对药琅说那些重话的,便是后悔也晚了,对药琅的伤害已经造成。
头一次,阿羡人生中头一次体会到了后悔二字。
只是后悔也没用了。
药琅淡如死水的目光看了一眼请罚的阿羡,但也仅仅只有一眼,随后便谁都不愿意搭理,闭上了眼睛。
“自己下去领五十杖。”白子墨一语,便算是对阿羡的惩罚。
别说五十杖,就是一百杖,阿羡也认罚,“是…”
然后阿羡便自己下去领罚去了。
听着白子墨对阿羡的责罚,裴卿卿微微蹙眉,“夫君……”
其实她知道,药琅离家出走,或许不是阿羡的本意。
五十杖,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而且她知道,药琅也没有要怪阿羡的意思,否则刚才,就不会为阿羡说话了。
“不碍事的,我若不罚,他自己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白子墨低沉的嗓音透着温柔,他若不罚阿羡,阿羡自己心里也会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