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敢动战北侯府……”裴蓉华适时的解释道。
这一通说辞加解释下来,那叫一个合情合理。
让人不信都难。
这所有的罪责,就这么都推到了裴卿卿头上。
可那又如何呢?
如今身陷囹圄的,是她们裴家,不是裴卿卿。
就算再怎么把脏水往裴卿卿身上泼,也改变不了什么。
顶多,就是多个曲氏更加记恨裴卿卿罢了。
但还是那句话,那又如何呢?
曲氏记恨裴卿卿的还少吗?
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裴卿卿压根儿就不在乎她们的死活。
“贱人!让她代嫁入了侯府,没想到,倒成了她的保护伞了!”曲氏愤恨的一咬牙,眼中的狠辣与面前的佛祖相实在是不符。
“母亲,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裴蓉华担心极了,不仅担心以后的荣华日子,更担心会不会连累到她?
父亲问斩的话,会否连累她……
“怎么办……怎么办…”曲氏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喃了两句,心神不宁的抓着身下的旧木椅,“容我想想……容我想想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哪知道该怎么办啊?!
现在谁还肯和裴家来往?更别说能救裴家了!
只怕现在人人都对裴家避之不及,像躲瘟神一样。
哪还能有什么办法?!
曲氏慌张又心焦的想着。
瞧着曲氏犯难的脸色,裴蓉华就知道此事不容乐观,愤恨的一跺脚,“都怪裴卿卿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