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跃知道,虽然屯里也有大夫,但除了治治感冒狗屁用都没有,别说一般难一点的病,连管痔疮的药都没有。
他们也不是什么大夫,有的还号称卫校毕业,其实也就认识几个大字的文化水平。
不过人家技能好,一般大夫讲究望闻问切,他们不用,就一点,问!
一个问就全搞定。
到了谁家,问一句咋的了?
患者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啊,感冒了!
然后点滴往上一挂,小药针往上一扎,OK,走人。
也不是老百姓啥,因为他们说的东西都能和感冒挂上边。
当然,要和感冒没关系他们也不会找那大夫,因为也知道他狗屁不会,就有点治感冒的药治治感冒,其他的早都找老中医或者去县里医院了。
所以问和不问也没啥区别,走个过场而已,主题就一个,根据感觉的病情轻重下药量就OK了。
要真是感冒,那就治好了。
要不是,也没人找他,废话,不是感冒你找我干鸡毛啊。
都说庸医误人、害人,其实这些玩意还杀人。
这种例子不罕见,人家那病明明不是感冒,明明怕感冒药,这些二笔大夫也往上扎,然后一下子给扎死了。
“这大冷天的骑自行车买药不得冻坏了啊,谁去镇里让帮捎一下得了呗。”于跃说。
生红雪对于这种问题是不知道怎么接的,所以干脆沉默着。
见生红雪不说话,于跃道:“行了,正好我也要走镇上,你就坐我车去吧,不过时间得长点,我还要去趟西宝山。”
生红雪道:“你有事……那我下车了。”
“等会!”于跃见小姑娘推门就要下去,叫了一声。
生红雪果然听话的停住,回头看着于跃。
“你下去干啥?不还得冻着啊?”于跃说。
“没事,我暖和过来了。”生红雪说。
于跃又是一阵无语,距离镇上还得有两三公里呢,下去分分钟不又硬了。
“你以为你再冻着,再掉沟里,还能遇到我这么好的人啊?”于跃问。
生红雪低下头,不知如何回答。
“你就坐我车吧,慢点就慢点呗,也不比你骑车子慢啥,再说了,你在沟里坐那半天不也那么地了么。”于跃道。
生红雪继续沉默。
“走吧!”于跃挂档,一踩油门。
“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