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感觉到危机感大大增强,强烈得让他们几乎要窒息。
两人的身上同时亮起了传送的光芒,用以保命的魔法道具启动。
然而下一瞬间,光芒消散,本该肯定能够奏效的宝物失去了作用。
在这光芒消散之前,两人便同时感觉到了胸口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道鲜红的平滑痕迹,从剑王的左胸划到了右胸,又从老贤者的左胸划到了右胸。
那是剑伤。
更可怕的是,他们清楚地感觉到痛苦不仅仅来自于身体表面,还来自于身体内部,甚至于……背后。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就这么一剑,他们的身体竟然已经被切成了两段?
“怎么可能?!”
两人同时惊呼,立刻施法给自己治疗。
寒冰剑圣没有理睬他们,只是站在原地,剧烈地喘息着。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一瞬间从他的头上脸上胸口后背大量渗出,以至于他的头发和衣服很快就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而他的身体更是摇摇晃晃,不停地颤抖,脸色白得吓人,看不到哪怕一点点的血色,好像已经完全虚脱,甚至于随时都可能直接倒毙的样子。
这一剑对他损耗极大,以至于他足足喘息了至少十五分钟,才勉强调匀气息,重新恢复行动的能力。
缓过气来的剑圣遗憾地看了一眼面前地上少许银白色的尘埃——那是陪伴他多年的爱剑,留在世间最后的痕迹,然后他就径直迈开步伐,朝着艾兰茨城堡走去。
他毫不在意地走近剑王和老贤者,又完全不作提防地从两人身边经过,直接走向了后面的城堡。
在他的面前,负责守卫城堡的骑士和士兵们一动不动,呆若木鸡。在他们的身上,同样有这样一道平滑的剑痕。鲜血溢出,将他们的衣服染红了一大片。
然而在他们旁边的城堡上,却看不到半点剑痕。
就像是……这一剑根本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