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江湖剑道宗师,这些年生虽说出手次数屈指可数,可谁会去质疑这位剑阁掌教的剑道修为?
因此是不管怎么说,叶如晦要想着越过这些大山,都要花去不少时日,至于最后去面对自家小叔,那真可是想都不敢想。
叶如晦自己都不看好自己,那甘倾安倒是好似特别看好他,在念叨了一大串大楚有名的剑道前辈名字之后笑道:“告诉你一件事情,败给叶长亭的冷寒水此时便在北匈,在北海屠杀巨鱼练剑,说是有不少渔民都看见了,北海风急浪高,有好几次冷寒水都被卷入海底,都以为他活不出来了,没想到每隔一段时日都能看到有个青衣人站在浪尖练剑,这穿青衣,不是冷寒水还能是谁?”
叶如晦不置可否,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青衫,有些苦涩,这江湖后辈还真只能拣些剑辈没有穿过的颜色来穿,不然这一遇上了保管要说你是因为膜拜那位江湖前辈才有如此穿着的,叶如晦恶俗的想着,难不成这江湖前辈喜欢赤裸上身便也有人喜欢模仿?
早就对大楚江湖向往异常的甘倾安无奈的说道:“我若不是这张脸,肯定要南下去一趟大楚,好好看看那些只在传闻里听见过的江湖高手。”
叶如晦不蠢,知道这甘倾安说的这张脸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北匈人和楚人长相有异罢了,不过这甘倾安的长相倒是并非和楚人的长相有太多出入,笑了笑之后才说道:“其实甘姑娘这长相和一般大楚女子没多大区别,只是这大楚的高手可不是猴子,哪能说见就见,要是侥幸看见江湖高手比武,也只能远远站着,要是凑近一些,被这些江湖高手一招半式打到,说不得小命都要丢了。”
两人一番交谈,倒是让甘倾安觉得这男子真的越发的有趣,开头只是惊异于他不逊北匈人的豪爽,之后便是他上马的姿势,当真是无比熟练,要不是看他那张清秀的脸不像是那边与北匈狼骑对峙多年的边军悍卒,说不得此时甘倾安就要多了好几个心眼,到时候去到桑麻城之后只怕叶如晦便成了什么瓮中之鳖了。
说到底都是人心隔肚皮,江湖险恶啊。
接下来大约数日时光,商队前往桑麻城一路畅通无阻,有着甘倾安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此,虽说商队中不少人都不知道底细,可那商队首领,看起来是个豪迈不已的女子则是放心的很,不说这一路有多少暗哨,就是这商队里都有着数位北匈江湖高手,说白了,这这队货物加起来都没这女子一根毛发重要,这女子委实来头太大了。
到现在才知道这女子叫做赫连飞莺的叶如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