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着。”
也只有在太后娘娘面前才会如此笨的皇帝陛下笑了笑,拿起旁边的布条包着酒壶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皇帝陛下轻声说道:“母后这宫内如此冷清,怎么不多要几个宫女,若是有需要,儿臣这便让柳宝去办。”
太后娘娘摆摆手,感叹道:“我这些时日常常做梦梦见轩儿,或许也是母后时日无多的原因。”
皇帝陛下欲言又止,倒是太后娘娘开口问道:“那些日子入宫那个孩子呢,好像大半年没有入宫了。”
说到这里,那小宫女默默放下铁钳,起身出门去,有些事情的确不是她能够听的。宫中明面上的规矩不少,可暗地的规矩还要多得多。
皇帝陛下一怔,手指轻轻拂过那杯微烫的酒,轻声说道:“那孩子不是轩儿,反倒是叶长亭的侄子,上次他们回到陵安,是想给这孩子一个翰林院士的官职的,只是高深那老头子拒绝了,说是要好好打磨这个孩子,儿臣也懂木秀于林的道理,只当是高深要为大楚找个良才,只是后来知道他是叶长亭侄子,这件事倒不好办了。不过现在这孩子可不在陵安,去东越了,叶长亭在东越白马寺又打了一假,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孩子。”
太后娘娘严肃道:“若是良才,可不许说这说那的,满朝大臣谁要是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皇帝陛下点点头,不去拂逆老太后的意见。
皇帝陛下忽然想起一件事,轻声开口说道:“前些时日碰见汤槐安了,一阵闲聊,汤老说这孩子还是他的徒弟,能入汤老法眼,这么看来,这孩子品行还是不错的。”
“我早说了这孩子不错的。”
太后娘娘忽然问道:“南唐伐楚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皇帝陛下只是苦笑,哪里敢说什么,只奢望太后娘娘只是随口一问。
太后娘娘丝毫没有随口一问的意思,反倒是不依不饶的说道:“大楚走到今天不容易,你作为一国之主,自然是得日夜忧虑,这是没什么好说的,是应该的。高深主持新政,于国有益,你怎么都不能负了他,这南唐在这节骨眼上伐楚,怎么都得小心应对,国事怎么都不该轻浮。”
皇帝陛下低声回道:“儿臣知晓了。”
太后娘娘轻声说道:“高深新政我也看了,每一项都能使大楚变天,我还听说他还要废除萌荫制?”
皇帝陛下苦笑,对于这个身处深宫仍旧还关于国事的太后,他没有丝毫办法。
“高深这一政是放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