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
“这玩意喝了嘴里淡出个鸟,还有人喜欢喝这玩意?”
上面也无可奈何,只得回去了。
而这也是穆林这些年来这五年来接待两次来人之一。
另一次,是在昨天。
其实两次来人都绕不过春尾,这一次来人的原因也很简单。
梧州小旱,各地春尾歉收,反而是洛城对其不管不顾,今年反而大丰收。
县令冯安德正愁没政绩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正好遇到这事。
连夜写了折子上报州郡,州郡官员也正焦头烂额。
两边一拍即合,州郡连忙派人前往洛城,采摘春尾。
而来人,在昨天就已经到了。
不过也有所不同,今年来采摘的人中,有一位来自陵安。
礼部员外郎段长安,当时他正带着侄子段少游在梧州城守府上,听说此事,便带着侄子来洛城一睹春尾之姿。
“少游,听说今天你去闹事了。”拿着《夫子》研读的段长安也不看站在对面的段少游,只是淡淡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二叔,段少游一阵头大,在家里,他不怕自己的那个战功显赫的老爹。
却对这个每天抱着圣贤书研读的二叔不敢有丝毫异议。
他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抬起头的段长安看了看自己的侄子,张口道:“可我听说,你与对方论儒道却输了?”
听着叔父的问话,段少游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二叔,对方熟读四书五经。少游输的心服口服。少游给二叔丢脸了,请二叔责罚。”
“可我听说。他还未及冠。”
“是的,的确如此。”
“哦?未及冠就熟读四书五经的少年,我倒想去见见。”
“那要不要侄儿明日将他请来?”
“无妨,输了就输了,好了,天也不早了,去休息吧。”
段少游诧异的看了看二叔,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没有教训他的意思。
不管了,逃过一劫是一劫。
段少游轻轻离开,只剩下拿着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段长安。
贵为礼部员外郎的段长安此次来洛城看春尾本身就是个幌子。
带着段少游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在朝中总有些人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想到此次所行的目的,绕是段长安这种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