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岭南吗?你怎么去江西探亲了?还有回来的时候,怎么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了?那其他人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我告诉你,这事你看你怎么交待。”太后转瞬脸色完全变了,跟刚才完全就是两个人。
“太后娘娘饶命,我们在回来的时候却是遇到一伙强人,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人幸存,才逃了回来,还请太后明查。”张永敢这么放肆就是因为他确定这太后不会知道事实真相,自己手下人,他们毕竟听的是自己的话。
“我没有问你这个。我现在你家是岭南,你怎么要去江西省亲?”太后眼睛如刀锋般扎往张永心里去了。太后冷目注视这个随风使舵的人物。到哪都会有他们的参与。是时候要收回一些他们手中的权力,现在还好,要是一旦不受控制,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太后,我这也是去转道,我想要反正私下里,顺便去查看一下刘氏兄弟的情况,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过龙虎山时,被一伙强人所拦,以致于丢了好些人的性命,这是我对不起太后的载培,对不起皇恩浩荡。”张永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知道太后就是有耳目听到些风声,也不能确定。而自己带的人都是一些自己的亲近之人,那肯定不用担心他们会出卖自己,要是承认了,那就是坐实自己所做的一切也就是欺君行为,那肯定是死罪一条。
“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了。还真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瞒我了吗?你还真无法无天了。”太后大叫一声:“来人,把谷之用给我叫来。”
太后清楚太监不能一家坐大,必须要弄个两三家,让他们彼此防范,这才不至于会出事。
张永一听太后叫谷之用,也就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谷之用是自己的对手人物,自己的一切也睚难瞒他的耳目,同样他也身边也有着自己的耳目,原以为两人就这样互相制约,却不曾想太后这时找谷之用,很显然谷之用肯定掌握着自己手里的一切证据。这谷之用还不得要把自己给往死里弄。
“你自己从实招来,我还可以饶你不死,要是有一些相瞒,我不介意立马让你人头落地。
“太后我就跟你实说了吧?”张永只得把自己的所做所为说了出来。
“什么?你放肆!竟然敢派人去迫害忠良,这冯定山学士可是先帝最看重的翰林学士,你竟然如此大胆。你该当何罪?来人,把他打入天牢,待发落。”说完这话,立即过来两个侍卫把张永给押了下去。
太后是为明事理的人,也知道太监不能重用。但身边有时还是需要一些这样的人。毕竟对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