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他也就用不着那么打拼了。那老家伙纵有千般不是,对自己的血脉也还是关怀备至的。”
“这样哦,那老先生您能多给我讲讲嘎嘎的过去吗?”
露米娅本来就不太在乎那些事情,嘎嘎身份成谜,还能召唤出各种各样极度危险的魔怪,可露米娅依旧把它视作自己的好朋友。她根本就不关心嘎嘎身上是否缠有什么恩怨纠葛,她关心的只是嘎嘎本人而已。
“嗯……他先是放弃了很多并以此换来很多,然后为了生存而全力奋斗。他曾经挣扎过,绝望过,并因此而产生出一副暴戾性情,伤害与被伤害对他而言如呼吸般自然。他尝试过去挑战无法想象的庞然大物,可终究还是蚍蜉撼树。他失败过很多次,受到过很多次沉重的打击,可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直到不久前,他心底的罩门被人残忍地敲碎,他才因此陷入沉寂,封闭自己的神魂,抛弃了所有东西,试图永眠。”
太公望的神色称得上悲悯,他再次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像是在酝酿情感。
“我不会告诉你太多详细的东西,那样对你对他反而都不是好事,他应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可你要明白,他是个值得去爱的人物,是个可悲可叹可恨的可怜人,如果可以的话,小老儿希望你能多帮衬帮衬他,毕竟都是苦命的人儿,抱成个团也能暖和点儿,你说是吧,小丫头?”
“我和嘎嘎本来就是朋友啊,我会倾尽全力去帮助他的。”
露米娅坚定且毫不迟疑地回答道,而不知是否为巧合,正低头吃饭的怪物那双宽大夸张的蝙蝠耳稍微动了动。
“那他应该会很高兴的。”
老头子温和地回应道。
“说起来,老头子其实是想和你们提另一件事情的。那个时候露米娅小友你专注进餐,可能没有听到。嘎嘎小友应该听到了,但他根本就不理会我,我就再说一次吧。”
“你们也看到小鸟儿了吧,她是只靛颏,而这些羽虫在化为人形的时候通常不会额外留有翅膀,它们的翅膀会化为手臂。可小鸟儿的背后还是有一对宽大的羽翼,这很反常。”
“诶?可是幻想乡里的鸟妖怪背后都有翅膀啊。”
“没错,可也只在幻想乡里是这样。”
太公望把酒倒进酒壶里直接喝了起来,日式酒杯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小了些。
“从以前到现在,除去幻想乡外都没有这种状况。景教的所谓上天之使们除外,可它们也算不上妖怪,就连羽翼人身的形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