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和兔耳,直到铃仙羞红着脸用余光窥视她为止。
“去吧,有些事情如果不去面对的话,是永远都不会了结的。”
八意永琳弯下腰,在铃仙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你应该也不想再从噩梦中惊醒了吧。”
“是,是的,我去照顾Reisen了,师匠再见!”
铃仙·优昙华院·稻叶慌张地抢过药碗夺门而出,月之头脑饶有兴味地微笑着看向月兔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般地问道:
“怎样,很有趣的小家伙吧。”
“确实很有趣,搞得我都想养一只了呢。”
黑绢遮眼的长发男人摩挲着满是胡渣的下巴,仿佛从始至终一直都在那里似得伫立在月之头脑的身侧。
“我这里还有一只,等没用了送给你如何?”
月之头脑回到实验台前,给自己泡上了一杯不知原料为何的茶水。
“算了吧,家里已经有一个够难搞的了,我要是敢乱带东西回去肯定会被训。”男人从袖中摸出青铜酒爵,又从怀里取出一瓶米酒。“上次我带回去一截竹子都被揍了一顿呢,这回可是不敢乱养东西啦。”
“而且为什么不给我备茶,你的待客之道呢?”
“我给你茶你敢喝吗?”八意永琳微微扬眉,用狭长的丹凤眼看向不请自来坐到对面的男人。
“不敢。”
冕兴坦然地笑了笑,为自己斟上一杯酒。
“喝了太麻烦,我可不想透露更多情报给你,月之头脑的智谋,我冕某人还是知晓一二的。”
“那不就是了,给我倒一杯。”
八意永琳一口喝干杯中颜色古怪的茶水,毫不客气地将瓷杯放在了冕兴的面前。
“好的,女士……请用。”
男人大度地为月之头脑斟满浊酒,然后将它推到了八意永琳的面前。
“啧,手艺还是这么差,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诶呀,别那么挑剔啦,逐曦她就不是那种能够洗手作羹汤的女人。”
“算了,来谈谈正事。既然你在这里那是不是就说明……我的那两个学生,已经败在小老鼠手下了?”
冕兴谈笑自若地呷了口酒,仿佛没看到月之头脑凌厉的目光。
“还没有,黄头发那个小丫头已经被抓起来了,粉头发那个还在打着呢,叫绵月依姬是吧?资质不错,月夜见对这个小丫头可真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