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雅儿是和水金的儿子江景雅,也是去年二月里生的,不过是月初,所以满周宴已经摆过了——由于秦国公卧病至今没有痊愈,规模比今儿还小,仅仅请了江家自己人,外姓一个都没喊。
“多生几个还怕没有像姐姐你的?”正拈着蜜饯喂江景琨的秋曳澜取笑道,“不定你如今肚子里这个就活脱脱是姐姐自己的模样呢?”
“那可借你吉言!”江绮筝笑,“我还真想要个长得像自己的孩子,不拘男女!”
今日公主府虽然没有大摆宴席,但也不是就请了秋曳澜跟和水金,所以庄蔓听她们聊起孩子来没个完,就嘟起嘴:“我还没孩子呢!你们净说孩子的事情,可就要冷落我了!”
“羡慕的话回去跟你夫婿说嘛!”和水金笑眯眯的调侃她,“你们去年四月里成亲,至今都还没满一年,何必着急呢?不定跟着就能有好消息是不是啊?”
庄蔓可不是会被这话调侃住的人,正要反击,忽然不远处有人不轻不重的放下茶碗——楚意桐面上笑着,眼中却毫无笑意,站起身来道:“不小心把茶水滴在裙子上了,我去换一身,你们聊!”
“……好像得罪嫂子了?”她走之后,众人面面相觑,和水金一吐舌头,有些懊悔,“去年八嫂小产之后一直没消息,前两日谷姨娘却有了……咱们方才不该说那么多孩子的话题呢!”
她为人八面玲珑,不愿意结无谓的仇怨所以这么想。庄蔓可不这么觉得:“今儿个是来吃皎儿的满周宴的,哪有不说孩子的道理?实在不想听,悄悄的走开就是了,何必摔个茶碗引了咱们注意才起身,这脸色给的……好像咱们全都活该要看她脸色一样!”
“算了,是我考虑不周。”江绮筝脸色不是很好看,正如庄蔓所言,小孩子满周宴,于情于理总要说几句跟孩子有关的话题。这个楚意桐在来之前就可以预料到,如今却还要甩脸色,完全就是在扫她这主人的面子。
此刻淡淡圆场,“都是一家人,互相迁就些罢!八嫂想来也是难过极了才失态的。”
虽然如此,众人到底觉得扫兴,原本人就不是很多的满周宴,自然难逃虎头蛇尾的结局——宴散时,看着比来时态度冷淡了很多的妯娌、小姑,回国公府的路上,祝妈妈忍不住劝楚意桐:“少夫人心里难受,老奴明白,但今儿这样的场合……”
“让我静一静!”楚意桐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的话。
车厢内一时间沉默。